“去家学校附近学生可以负担酒店。”宫丞道,“要很干净。”
是会哭,会闹,会骂他,还是会从他怀里爬起来,讲句“讨厌你”,再厌恶地离去?
宫丞看着他。
可是几秒后,郁南忽然稍微侧过身体,将脸朝他方向靠靠。
这是个下意识动作,好像做许多次般自然,郁南几乎是有些依恋地将脸埋进宫丞胸口,小声说句什,像是撒娇样带着鼻音,宫丞听不清。
未等他分辨,郁南细长手指就在睡梦中抓紧他衣服。
密,乖巧地在眼睛下方形成阴影,令人不忍将他吵醒。
三月凌晨还是很冷。
宫丞脱下自己大衣,先将郁南裹住,再轻轻地抱起来。
郁南全然不知。
就这抱着出门,上那辆后座特别宽敞车。
宫丞身体立刻酥麻半边。
这个小动作,是过去郁南还在他身边时常做。
他心因此猛烈地跳动几下,让他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
今天是郁南二十岁生日,哦不,应该说是昨天。
他等到凌晨,换来次这样相处,竟觉得比谈成天大生意还值得。
司机问:“宫先生,们去哪里?”
宫丞抱着怀中人,低声道:“找间酒店。”
他声音刚落,郁南就皱皱眉。
那刻,宫丞以为他马上就要醒来。
如果郁南见到抱着自己人是他,会怎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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