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不与宫丞讲话,许多时候都是宫丞说,他听,不定会给予反应。
宫丞展现前所未有耐心。
证件办好头天上午,余深打电话到宫丞手机上来,询问他回国事。
郁南以为自己会被劈头盖脸骂顿,谁料并没有。
余深还说,段裕寒这次后果比他严重得多,档案上记笔,以后再也不能来M国。原来那条晚上带走段裕寒是他父亲,不是宫丞,难怪宫丞要说不知道。
因为太过压抑,宫丞将他手指十指紧扣,狠狠地按在大理石台面上。
“不知道!”
难以置信是,他竟然无力招架,留下这句,跳下橱柜慌乱地跑开。
溃不成军。
宫丞追两步,又留在原地。
求他?
这、这是宫丞能说出来话吗?
郁南睁大眼睛,他无法想象宫丞能做到这个地步。
在那段感情中他从没得到过东西,现在就摆在他面前,时隔几个月,在这异国他乡、在他全然朝前看之后,毫无保留地,以个卑微姿势摆在他面前。
宫丞爱他。
是他最不想听:“所以你就这样强迫?你有没有想过,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
可是宫丞说得很清楚,很慢,不由得郁南不听:“爱你,南南。做错事,确罪有应得。可是就算是罪犯也该有重新开始机会。不管你怎惩罚,对做什都可以,这辈子除你不会有别人。只要你愿意,们重新开始。”
霸道独断席话,让郁南来不及反应,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早就不爱你!”
宫丞却上前步。
他眸色沉沉,逼得郁南又退后步,靠在橱柜上。
郁南稍微放心。
“不要急躁,也不要乱跑,回国之后就乖乖回家趟。”余深颇为关心地交待些,像是说很多,又像是什都没说,只是问他情况好不好而已。
最后,余深问:“你和宫丞怎样?”
郁南失
他知道郁南肯定不会接受得那快,郁南需要时间。但是只要郁南这次听进去,他目就已达成。
他这次在郁南面前,算是完全没有自尊可言。
*
又过两日。
郁南想回国愿望越来越强烈。
短暂震惊后,郁南下意识抬起眼皮,下子便望进宫丞眼睛深处。
那双眼睛饱经风霜,是双经历风雨,富含阅历沉淀眼睛,属于叱咤风云男人,向来伴随着威严。它们曾经用炽热、温柔、带着各种欲望眼神看过他,令他神魂颠倒,全心投入。
此时,那眼神里却里面不再有傲慢,不再有俾睨,装是沉甸甸求不得。
那痛苦与渴求太重,做不得假,郁南霎时失神:“…………”
宫丞在等着他回答。
下秒,他将郁南抱起来放在台面,不容拒绝地圈在怀中。接下来这句不知是在揭谁伤口,他哑着嗓音道:“那就重新爱。”
郁南听在耳中,心跳如擂:“不可能。”
下秒,宫丞却叼住他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碾磨。
那里已经许久没有人碰过,郁南被刺激得低喘口气,忍不住咬住唇,生怕发出半点声音。
“郁南。”宫丞近乎卑微声音响在耳边,“请你重新爱。……在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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