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突然腾空,
两人紧紧相贴,宫丞声音在头顶响起:“雪下得太大,飞机迫降在F市,找到辆车来希黎。谁知高速路也封闭,好像切都在阻止来见你。”
郁南傻傻地听着。
原来,每次在他不知道时候,其实都发生些事。
现实不是童话,怎可能处处令人满意。
“但是不可能不来。”宫丞说话时,郁南感觉到他心跳。
针见血地指出他们之间弱点。
郁南心绪尚在震动中,宫丞却轻描淡写地掠过这个话题:“南南,们先进去。外面风大,你会冷。”
郁南往里让步,宫丞进屋子。
男人脱掉大衣,将雪花抖落后挂在衣钩上,与郁南外套并列挂在起,看上去很仿佛它本来就在该在哪里。
等郁南关好门,回身便看见宫丞拨乱头发,额发凌乱地垂落,显得年轻不少。
他觉得宫丞应该不会来。
是被工作耽误吗?还是其它原因?
郁南开始胡思乱想,他发现,人真是不能对另件事情投入太快,也不能过分抱有期待,否则很有可能面临会是失望……甚至重蹈覆辙。
迷迷糊糊间,他被门铃声惊醒。
睁开眼睛看,墙上时钟已经到十点半。
五点之后就能到。
郁南做完这些才四点,突然就无事可做,看到凭己之力将屋子里焕然新那束洋桔梗。
片刻后,他揉把脸。
重新找件平日最常穿、穿起来最舒服花呢毛衣穿上,袖口都有点点起毛球,可是这才是他,这才是他平日样子。
时针分秒过去,很快就马上要六点。
男人心比郁南跳得快多。
证明这个男人远比表面上紧张、激动、惴惴不安。
自负自傲或许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但如同他上次对郁南卑微请求样,他在郁南面前,早已成弱势方。
郁南伸出手,慢慢地回抱住他:“那要是隔着海洋,你还要游泳过来呀。”
话音刚落,宫丞就把托住他屁股,轻松将他抱起来。
“以为你不会来。”郁南喃喃道。
郁南身上还是那件粗花呢毛衣,被室内灯光照射下,他皮肤呈牛奶质感,脸上有个睡觉时压出来红印子,身上传来热气,看上去十分温暖。
而室外寒风阵阵,大雪未停,宫丞身冷气,天知道他刚才在门外时用多大自制力才忍住去拥抱郁南冲动。
而此时,宫丞眸色黑亮危险,像等待捕猎狮子终于看准猎物。
几乎是郁南说话同时,他就整个人被拥入另个怀抱。
他不可置信地爬起来,透过猫眼看到外面情形,然后他猛地打开门。
门外,宫丞风尘仆仆,眉梢肩头都落着雪花,就那出现在他门前。
差点以为是做梦,郁南惊疑不定:“你、你怎……”
“来。”宫丞前进步,低头道,“没有骗你。”
没有骗你。
宫丞却没有到。
郁南估计是飞机晚点。
他朝窗外看去,外面已经全黑,只有扑簌簌掉落雪花越下越大。他耐着性子又等个小多小时,七点半,定位置餐厅打来电话,问他什时候到。
郁南取消订位。
十点,郁南爬上床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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