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啧”声,十分满意地停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脸,而宫丞才进去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精液润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无入侵,正将宫丞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些。
那根可怕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们不做。”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如果说郁南算得上干净漂亮,那男人就是狰狞又丑陋。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东西与郁南贴在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那两根贴在起画面太*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话。
“不要这样……要你——唔。”
男人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扔掉,额头有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
“?”郁南头雾水。
很快,他裤子被扒掉,还剩条内裤。
唇瓣,转战到他耳垂:“宝贝,你好湿。”
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在说下面。
郁南头发麻,爽得都要炸,这和自己解决怎比?
他羞得夹紧腿,宫丞却不准。
男人边舔吻他耳朵,边拉开裤子拉链。
他们分开这久,宫丞怎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那被忽略另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弹下,全身都软,身下快感波接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空白,高潮持续好几秒,股股东西喷宫丞满手。
他自己只看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是他刚才自己分泌出来体液,更可恶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口,正不断吐露液体呢。
小腹上玫瑰湿得塌糊涂,宫丞伸出根手指,恶意将液体涂得更均匀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自己拉链,粗大根弹出来。
牛仔裤拉链退下去轻响,在粗重呼吸声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觉耳边吻路向下去。
吻过他脖子,啃咬过他喉结,到胸前那点处,再被什湿滑东西轻轻舔咬。他乳头长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含不住,宫丞足足将它舔得变大点,才含住来吸吮。
“……还有那边。”郁南挺起另边,可怜兮兮地想往对方嘴里送。
“急什?”宫丞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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