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腾出只手撸动郁南,就是不往里插。
“你、你怎这样?”郁南听起来有些恼羞成怒,“快动啊,别玩。”
“好玩。”宫丞意简言赅,身下研磨着入口而不进,“南南觉得不好玩?想去外面吗?送花人
男人性器已经轻车熟路,就着这个姿势插入大半。
那个地方还湿润着,被做整晚已经完全适应男人粗长,火热内壁仿佛蠕动着收紧,惹得那性器摩擦着进入,两人都呼吸窒。
紧接着,宫丞插到底。
爽到头皮发麻快感席卷全身,郁南用腿盘住宫丞腰:“啊!好、好舒服……”
声音都开始颤抖。
郁南被捏得也起反应,他本来就有晨勃,要不是太累,现在也该立起来。
他红着脸小声道:“不想,想就这样待在起,什也不管,什也不做。”
“那可不行。”宫丞扫眼床头电子钟,长腿跨完全压在郁南身上,恶意顶顶他后面,“还得抓紧时间做点什才行。”
钟表显示时间是早上8点15分,8点30分他会听取项报告,然后安排工作下去。
其它切事物都临时推,因为太突然,他不得不让秘书告诉大家他得重感冒,用以糊弄不明真相高层员工。
两人依偎在被窝里,难得享受这温存后时光。
郁南昨晚最后意识是在浴室里,那时他都不需要使用擦身体乳霜来帮忙,他们两个人自己就制造不少可以帮忙润滑液,湿得不管用哪种姿势宫丞都能完全插进去。
自从郁南讲那席话,宫丞知道他没有过别人,就以比先前凶猛数倍姿势干他。
蓬蓬头水花打在身上,冲撞间浴缸里水溢出来,流得浴室里满地都是,简直像水漫金山样发水灾。
郁南在水里随波荡漾,被做得高潮频繁来临,失去意识,然后再从床上醒来,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想也知道是宫丞帮他弄。
他自己那根顶则还高高翘着,宫丞停下动作去摸它:“小东西这精神?”
明明昨晚都做到射不出东西,怎早上又……
郁南闻言,在被子里闷得片绯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羞,只露出张脸大口喘着气。
宫丞干脆将被子拉上来,两人都躲进被子里,像小时候与同伴藏猫猫样玩起大人玩限制级游戏。
宫丞抽动下,故意抽离得还剩个龟头在里面,惹得穴肉绞紧想把性器往里吞。
想不到他认真工作十几年,也有用这种理由撒谎时候。
单纯是为和郁南无休止地做爱。
先是接吻。
睡饱两人身体因此复苏,唇舌纠缠着发出暧昧水声,勾着彼此舌尖舍不得放开。
“嗯……”郁南浑身发热,忍不住抬起腿。
刚进行完宣誓主权样对话,宫丞脸上笑意还在,有新鲜青色胡茬从下巴冒出来。
郁南手从他鼻尖往下,去抚摸那些刺手胡茬,弄得手酥酥麻麻,有点舒服。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贴着,宫丞很快就硬,性器抵着郁南,凶悍嚣张。
郁南被顶到,还能感觉到它跳跳脉搏,便停手,不再撩拨他:“……们今天不用出去吗?”
宫丞眸色沉沉,手揉捏着郁南臀瓣:“你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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