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划条口子,深得隐约看见白肉,鲜血汩汩涌出,很快打湿那白色衬衣袖口,深红片。
郁南脑子里在嗡嗡作响,那瞬间,他好像都快听不见任何声
车灯在不远处亮起,是宫丞开车过来。
刺眼灯光中,严思尼表情是那狰狞,好像从阴沟里爬出来臭虫。
郁南看得清楚,脑子更清楚,他才不会给严思尼毛钱呢。
“你做梦。”郁南转身就走,“下次再来就直接报警。”
走几米远,宫丞车子猛地停下,刹车发出刺耳声音。
而郁南,却得到他从来没得到过切。
“你过得真舒坦。”严思尼艳羡道,“听说爷爷钱都给你,定有不少吧。这辈子你都花不完。”
郁南冷道:“你没有资格叫他爷爷。”
严思尼阴笑下:“那些钱也本该有份。是你,你抢走家人,抢走生活。”
郁南被恶心得不行,眉头绞起川字:“没人抢你家人,是你不配得到他们。你气死爷爷,欺骗外婆,陷害,到这种地步,你竟然点都不知道悔改。”
护脆弱美感,这是被生活眷顾着人才会有,说明他被他人生宠爱。
他在室内橘色光线里,投来疑惑目光,皮肤好像片细腻白瓷。
这几年过去,他比那时候还要引人注目。
郁南看好几秒,唇环、厚嘴唇,怨毒目光,他终于确认这瘦得形销骨立人是几年不见严思尼。
狭路相逢。
郁南正不明所以,宫丞便推开车门疾走过来:“郁南”
宫丞面色可怕,把将他狠狠推开。
郁南只觉得身后传来阵冷风扫过耳朵,他震惊回头,有什东西白光闪,宫丞已经脚将严思尼踹个五六米远,“哐当”声,匕首落地。
“宫丞”郁南直觉不好,冲过去抓住宫丞手看。
男人左手在滴血。
“悔改有用”严思尼自问自答,“没有。好不容易戒完毒,对严思危磕头认错,他都没有放过。严慈安那个老东西,连面都见不到,谁给过机会”
没人和郁南说过这些。
可能大家都怕脏他耳朵。
郁南到底太单纯:“那你现在找是想干什你总不可能要求给你机会”
严思尼道:“便宜弟弟,求你当然没问题。好歹也姓严,现在你这成功,难道不该给点补偿十万百万,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郁南还记得爷爷事,记得严思尼害过他事,眼中露出掩盖不住厌恶:“是你。”
严思尼从戒毒所出来,就被外婆付笔钱送去国外,顺便彻底断绝关系。
然而他在国外没几天就开始复吸,再加上过惯大手大脚、纸醉金迷生活,那笔钱很快被挥霍空,他便在几年后又悄悄地溜回国内。本想再去找外婆敲诈笔,他觉得外婆疼他那多年,哪有那容易就真恩断义绝,谁料外婆已经过世。外公向来不喜欢他,自然不可能给他钱,他连门都没有进到。
在深城流浪几天,正好看见郁南开画展消息,顺便也看见常伴郁南左右,好副好哥哥模样严思危。
严思危对他从来都是冷漠严厉,动辄打骂,只要他做错件事,就能被严思危惩罚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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