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就是被信息素撩拨到整晚下不去而已。
洗两次冷水澡就解决。
许棠舟雪白脖子和微微鼓起来腺体,总是在他面前晃悠,撩拨着他神经。昨晚他有些失眠,干脆爬起来写歌。
也算不上歌,就是些零散旋律,可能也没什用处。
“你们俩热度这几天很高。”司徒雅道,“前天录影棚做花絮,你有空上网看看。”
*
凌澈并不打算让节目组去查这件事,如果真是节目组干,现在他们人已经来国外,这边都是小鱼小虾,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他打电话给司徒雅说这件事。
司徒雅沉吟半晌:“会和黄千提下,有些事情他比更好出面。”
凌澈:“嗯。”
“好痒。”许棠舟抬起头,眼尾有点红,“你可以快点吗。”
许棠舟信息素味道是极清淡,透着股冷冽,好像他这个人看上去给人感觉样。腺体分化后,信息素已经与他完全融为体,从皮肤发梢等细枝末节开始,将他气质完全改变。
凌澈被他这看,下秒就“啪”下毫不温柔地把腺体贴盖上去。
许棠舟:“……”
这个直A癌!他只是弱小Omega!
bao虐东西,深深刻于Alpha骨子里,不可否认是,他们眼中Omega真很脆弱。
若是契合度足够,Omega从生理上根本无法拒绝Alpha求欢,轻易便能被彻底标记占有,无论他们心理上是否自愿,生理上都抵抗不。
所以不怪凌澈有偏见,Omega无法控制自己是科学事实。
但是许棠舟回来。
洗去标记回来。
另头,许棠舟也接到黄千电话,从网上看到所谓录影棚花絮。
被反复播放,无死角循环,正是他打电话给凌澈问他怎还没到那段。第次在视频里看见自己在综艺节目上样子,许棠舟终于明白黄千为什老是让他做表情管理。
[脸真冷啊,耍什大牌。]
司徒雅道:“那,你们怎样?你们现在住套房子,没事吧?”
司徒雅担心什,凌澈当然知道。
她肯定不是担心如果许棠舟和凌澈发生什会被用来炒作,而是担心凌澈本人感受。
毕竟不管以前怎样,感情事还是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没事。”凌澈漫不经心道,“到处都是摄像头,们隔着条走道呢。再说,也不至于那没有自制力。”
“好。”凌澈没有感情地说,“今天太晚,明天会让人去查,你阻断剂和颈环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失踪。”
许棠舟点点头,看起来有点乖。
凌澈有点待不下去,不管许棠舟想干什,总之他不会上当。
他没有在这房间里逗留,临走前留下句:“好好用阻断剂,不要让信息素到处都是。”
许棠舟闻闻周围,马上把Mist解锁输入信息素编号,连吸好几口。
还说那样番话。
许棠舟想干什?
凌澈拿着腺体贴,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温热皮肤,只觉得有细微电流从指尖极为短暂地窜过。
令他讶然是,手下这段雪白脖子竟迅速泛起片粉色,往耳后蔓延而去。
他怔,许棠舟怎敏感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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