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怎都睡不着。
思绪闪而过,梦里那腺体剧痛不复存在。
他用手去摸后颈,不能确定那段血肉模糊情节是不是真。
因为它完好无损,
“差不多,但又不样。”医生说,“你这种只标记过两次就出现信息素依赖情况还是第次遇到,你们契合度定非常不错。”
说起契合度,许棠舟下子连话都不想说。
这世界简直和他过不去,怎到处都在提契合度。
医生笑笑安慰他:“问题不大,不用太担心。演员谈恋爱,分隔两地不容易,如果你有时间、或者没戏时候,和恋人再做次临时标记就好。”
那估计都得杀青之后,许棠舟有点绝望地想。
她吓得半死,飞快找来剧组里随行医生。
考虑到许棠舟是个Omega,量体温后,医生又检查他腺体。
“除体温有点高,切正常。”房间里只有医患两人,医生直接问,“你最近有被频繁标记过吗?”
听到医生这说,他疑惑道:“……两次,算不算频繁?”
这问题太私密,和除仇音以外人讨论,他有点不好意思。
天还没亮。
许棠舟睁眼看着天花板,他知道那些情节可能是真实发生过。
原来凌澈真送过他上车,所以那次在机场和凌澈告别时,他在车上往后看,才会有那强烈既视感。
凌澈神情让他心很痛很痛,这是他第次想起来和过去有关悲伤情节。
他清楚地记得,梦里凌澈说是“考完试就来接你”,他觉得那应该是指高考。毕竟以前做那些有颜色梦时候,他每次都在凌澈指导下做该死高考模拟题。
而且,他知道凌澈好像不太提起咬脖子什。
许棠舟:“可不可以吃药?”
很少有人会选择吃药而不是做临时标记,艺人们有各自秘辛。
医生作为医务工作者也不好多问,便说:“吃药也可以,但只能缓解,效果慢些,这几天你得慢慢适应,多休息。”
秦宝来以后要补拍几场戏,许棠舟吃药之后正好休息。乌娜娜替他换过床单被套,他便又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医生微怔:“只有两次吗?”
许棠舟脸颊微微发烫。
他就被凌澈咬过两次脖子,但时间几乎是连在起,每次都是临时标记还没失效就又被咬。
医生道:“看你腺体上没有咬痕,推断你现在症状俗称是信息素依赖。般来说,AO性别进行过连续五次以上临时标记,Omega腺体就会适应Alpha信息素呵护,旦Alpha留下标记失效,腺体被清空这种链接,人体就会出现类似于戒断反应症状。”
许棠舟大概听懂,他问:“这不就有点像Alpha易感期?”
那些梦里凌澈时而温柔,时而冷酷,却都让他分外安心,好像他潜意识里就知道不管他怎表现,凌澈都会纵容他样。
他却把凌澈给甩。
凌澈现在还要接受他,定很不容易吧。
想到这点,他心里特别特别难过。他蒙头去睡,想要想起来更多,但却再也想不起来更多情节。
乌娜娜来送早餐时看见许棠舟脸色苍白,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连头发都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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