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几乎能幻想出当时见到凌澈每个画面。
“他会弹琴、会弹吉他,还会写歌,反正就是很厉害。”秦宝说得有些跳跃,“最厉害就是哄你,有次你妈离家出走,你爸也不知道去哪喝酒,他还开车从首都去启南接你。”
秦宝说:“开整整天夜。”
那时谢蕤还在负责国内些秀场展览。
有天谢蕤便叫他去送份临时修改过策划案。
那天下雨。
许棠舟被淋得很惨,管家请他进去坐坐,躲躲雨。
“你说你坐在沙发上浑身都被雨湿透,有人给你拿毛巾,然后抬头就看见他。”秦宝回忆着,“那个Alpha有点异国血统,高鼻梁,冷淡脸,总之是个帅逼。”
深夜十二点,许棠舟才从秦宝房间回去。
秦宝说那些话他听着都有点不敢相信,但些细节却和他梦境里能对上,他还不知道凌澈以前在他面前是那样。
那是还没有出道凌澈。
秦宝并不知道他名字,因为许棠舟每次说起来,都是用“哥哥”三个字。
又软又骚气。
设,为避免他继续脑补下去,许棠赶紧打断他:“你说那个哥哥,是凌澈。”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秦宝脸上表情凝固:“???”
凌澈?
高高在上,拽得要死凌澈?
许棠舟眨眨眼睛:“他只知道失忆,还不知道已经知道以前事,打算先把他搞到手再说。”
说到这里,秦宝卡住,后知后觉,“卧槽,那不就是凌澈?”
许棠舟急道:“然后呢?”
秦宝奇怪道:“怎知道然后?你又没有事无巨细告诉,再说都这久能记得这点已经不错好吗?反正你和说时候,你就已经春情荡漾。”
少年心思,情窦初开,可能会美化些细节。
但许棠舟知道他没有。
听叫人牙酸——秦宝原话。
严格算起来,秦宝与许棠舟见面时间也并不多。
两个人都还是学生,边要念书,边要走秀,也不是在每个秀场都能碰到。
通常两个少年人碰面,就会对自己最近发生变化、遇到事情进行番交流,几乎把对方当成完美倾诉对象。
秦宝说,许棠舟第次提到哥哥,是在十四岁暑假。
秦宝:“他被你甩过还要和你好?!”
许棠舟脸红:“你可不可以和说点以前事?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喜欢什、讨厌什,怎样才喜欢,们怎开始谈恋爱?”
秦宝:“……”
他怎觉得自己还在吃同碗狗粮,甚至分量比过去那份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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