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绿灯亮,他将车子开过路口,停在无车经过路旁熄火:“所以……你只对个人信息素敏感?”
许棠舟点点头:“……是。”
心里不自觉用凌澈口头禅:不然呢。
因为只对你个人敏感,所以录节目时弄丢药,才会直、直害怕被你发现,才会在你靠近时想要躲开,才会被你信息素刺激得整夜难眠,才会高烧难退,对你腿软。
所以才会疯狂,渴望你,想要被你标记。
下雨。
六月天气说变就变。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由小小水珠迅速汇聚成片雨幕。
和那个消息样突如其来。
凌澈握着方向盘,俊美脸庞在忽明忽暗光线里犹如神祇:“你第次见,就对产生信息素敏感?”
听起来很自大席话,熟悉仇音人都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要是成功,他就拿奖,没成功,他也不会觉得丢脸。
虽然作为个天才,仇音缺乏点必要人情味,从朋友情谊上来说,他想要帮助许棠舟意愿还不如他想要突破医学研究意愿大,但就是有他这种精神,才带来这样令人震惊席话。
十九岁天才有不自知狂妄,他能研究出什惊世骇俗东西来?
回去路上许棠舟渐渐冷静下来,他不是轻看仇音,而是他不觉得事情会这容易就解决,适用近百年套理论,真会到他身上就那巧出错吗?
!
这句话就像是扔下颗深水炸弹。
仇音陈述得平淡,两人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却唯恐空欢喜场,只得齐齐看向这个少年。
实验室突然凝滞起来空气中,凌澈说:“你意思是目前们使用科学理论出错。”
仇音想想:“不是出错,是偏差。”
凌澈好像听懂这份内心独白。
雨幕中他侧身,手捧住眼前人脸,就这样深深地吻下来。
*
许棠舟过好几天,才知道他说要去仇音家里,为什仇音说
他竟然提是这个。
仇音那些话,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什心境上变化,心态稳得逼。
凌澈沉稳让许棠舟逐渐找到主心骨,没那浮躁。他迟钝地应声,补充道:“那天在车上,还流鼻血。”
在车上、当着凌澈面,对凌澈信息素敏感到腺体狂跳,鼻腔充血。
凌澈记起什,唇角勾起个不易察觉弧度。
可是,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知道真相心情,恨不得时光飞逝,按下快进键,或者是把仇音抓来摁头写公式,直到把这件突然变得有希望事情尘埃落定为止。
“崽崽。”
凌澈忽然叫他。
许棠舟回过神,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在等红灯。
深夜这条路上并没有什车,路面空旷,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他和凌澈两个人。
凌澈问:“这种推测可能性有多大?”
许棠舟身体僵硬。
他发现凌澈嗓音变得很沉,语气中也没轻松意味。
回头,只见凌澈也在看他,眸子里有他看得懂、却重得让他有些害怕情绪。
仇音无所觉:“就是不知道,才叫你们来取样。正在写个新模拟公式,要是思路没错,明年会邀请你们和起去M国拿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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