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意简言赅:“知道,有没有什需要帮忙?买点东西什,送过来。”
凌澈说不用。
倒是黄千倒真惶恐,他比许尉唠叨得多,真像个老父亲样问东问西:“那舟舟额头呢?要换药呀,万留疤怎办?”
凌澈说:“先不管,如果有影响,到时候去做个医美。”
现在医疗手段发达,个疤痕而已,难不倒人。
“早。”凌澈道。
“早。”他回应,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样。
凌澈将头埋在他肩颈处,轻轻舔舐他被咬破腺体。
那里散发出新味道。
凌澈等整夜不曾合眼,终于确定,他真彻底标记他Omega。
怀中人身上全是属于他味道,这让凌澈终于能找回丝理智:“……崽崽。”
太久没有开口,凌澈声音喑哑得可怕。
可许棠舟需要休息,发情期Omega得补充大量体力。
“好吗。”许棠舟带着鼻音说,成惊弓之鸟。
“好。”凌澈亲亲他唇,温柔至极。
许棠舟好似砧板上肉,任人宰割。
他抓挠、大喊,嗓音都嘶哑凌澈也没放手。他太天真,上回凌澈初次结合热,他还妄想在非发情期就被凌澈标记。实际上他却不料到,就算在发情期,这也是他想象不到痛苦。
痛到仅凭Omega本心、本能爱意,都绝对无法战胜。
刻骨铭心——这便是终身标记意义。
许棠舟在剧痛中几乎昏厥,可是这无济于事。与此同时,后颈传来阵新疼痛——尽管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可被犬齿刺破腺体感觉却还是很清晰。
黄千魂游天外,“哦”声,可能是在在想接下来满当当工作要怎办。
他要怎保密又不失礼貌地推掉那些工作?
黄千个头两个大。
挂断电话,凌澈才回身整理这屋里片狼藉。
从来没动手做过家务大少爷,已经不是第次打理战场。上次在自
*
许棠舟再次睡去后,凌澈抽空给两位经纪人都通电话。
刚才乌娜娜来敲过门,许棠舟收到某大牌邀请,因为受伤不严重,今天原本定好会去看秀。那时两人正难以分离,没人应门,乌娜娜空手离开,怕是整个人都不好。
中途做家政阿姨也来过次,门被反锁她也打不开,满头雾水地走。
整整七天,两人总不可能直维持人间蒸发状态,因此凌澈便报备声。
若是许棠舟睁开眼看看,就能看清楚他Alpha眼底那骇人神色,但他丝力气也无,竟然就这睡过去。
不知睡多久,许棠舟醒。
新轮热度在折磨他,他睁开眼,就发现侧躺凌澈正看着他。
天蒙蒙亮。
凌澈单手撑着头,侧脸被窗外透进来打出完美晕影,比任何广告、海报上都要好看。
是凌澈叼着他后颈,像他重逢时见到凌澈想象过那样,以个霸道又不容反抗姿势让他彻底挣脱不能。
Alpha就这样,完成绝对占有。
这样强势足足保持半个小时。
许棠舟已经哭不出声音,脸被眼泪打湿,眼眶、鼻尖都是红彤彤,看起来十分可怜。
凌澈将人翻过来,搂在怀中不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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