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气得不轻,怕是不会再管你们。”时芊宓顿顿,又道,“不过她说得也有定道理,你们……”
“自有分寸。”凌澈说,“你们放心。”
凌澈不会做伤害自己Omega事,这点时芊宓很
女人化着精致妆容,得体表情终于有丝裂缝,很快便收起来:“那,你们为什不打抑制剂,非要度过这个发情期?”
18%契合度,根本无法彻底标记,就算两人真要试试,现在也该差不多。
没被标记发情期对Omega来说是种折磨,谢蕤对此深有体会,她无法想象许棠舟现在正在经历什。
凌澈道:“没有必要。”
凌澈语气很轻松,似乎没有把这当回事。
谢蕤并不打算客套,只道:“你们不能这样耽误下去,有朋友考医生执照,可以叫他现在就开个证明,从医院带抑制剂过来。”
谢蕤临时回国,推掉很多工作,没想到又遇到这样情况。
那边扔不得,这边也放不下,她和时芊宓待两天,饶是时芊宓再怎给她做思想工作,她还是焦头烂额。
谢蕤根本不相信所谓永远不变爱,但她也不想再当恶人拆散他们,等到爱意逐渐淡去那天,时间会证明她说都是对。现在这种情况,对谢蕤来说只能从比较现实角度去考虑,毕竟还是许棠舟身体比较重要。
凌澈只道:“不用,崽崽室友也是医生,早就准备好。”
家里余粮在发情期第三天告罄。
时芊宓送食物来时,谢蕤是跟着起来。
彼时她并没有见到许棠舟,只见到站在门口凌澈。
年轻Alpha这张面孔谢蕤在世界各地新闻、广告与网络上经常见到,甚至她上次回国去接许棠舟,他们还短暂地见过面。
可这次再见到,这张俊美脸庞却显得分外冷漠。
谢蕤绷不住:“凌澈!你不能这自私!三天!你不知道这对Omega意味着什,你不能仗着他喜欢你,就把他拿捏住——”
“您说反吧。”凌澈神情里勉强维持着尊敬消失,眸色冰冷,口吻森然,“拿捏住许棠舟人从来都是您。”
谢蕤也变脸色。
时芊宓见状,打个圆场把人拉走。
这次见面算得上是不欢而散,晚上凌澈和时芊宓通话,得知谢蕤连夜买机票,气之下飞走。
谢蕤微怔:“崽崽室友是医生?”
时芊宓轻咳声,想要凌澈适可而止。
但显然凌澈不会停止,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蕤:“首都医科大学博士在读,首都第人民医院实验室项目负责人,他们起住快四年,阿姨不知道?”
谢蕤哑口无言。
气氛有瞬间凝滞。
凌澈甚至没有让她进门,高大身躯就那懒散地靠着门框,眼神淡淡地在她身上扫,简单打个招呼:“阿姨。”
Alpha身上有浓烈抽象性信息素味道。
冷冽、灼热、甜腻,都混合在起,像山间小溪,像林间春水。
两人在经历着什,不用看,便已足够说明。
时芊宓亲自带来大筐东西,都叫人堆在门口,她知道儿子在这方面霸道,也没提出要进去看看要求,只笑道:“谢阿姨不放心,非说要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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