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侓脑门官司,把卓饮打出餐厅。
分开前又不放心地嘱咐:“先别告诉他俩。”
卓饮是嘴贱,而晖哥是太老实,老实人说大实话往往更让他遭受不住。
钟侓满腹心事回家,他其实不确定霍折寒让不让他打,因为他是协议“全职太太”,霍折寒支持他副业,不代表支持他当职业选手。
反正他肯定要打。
钟侓忍无可忍,回头给他拳。
不想见弱智队友原因之二:跟霍折寒婚姻。
气死,本来想至少离婚再相认。
但是弃神实在太好认。
钟侓本正经道:“会离婚。”
说出却是:“你老公让你八点睡觉,是真吗?”
钟侓收起感动,冷漠道:“闭嘴!”
卓饮破涕为笑,笑容越咧越开,好像刚才哭丧人不是他,揶揄地用手肘撞着钟侓:“解下队长新生活嘛。”
“关你屁事。”钟侓握着拳头,来,卓饮这个人最烦人地方来,屁话多得箩筐。
“们这边都没问题。”卓饮看着钟侓,貌似严肃,“好像队长你这边……你老公好像不太赞同你打电竞。”
无法宣泄情绪。
不确定时候什都敢想,什怪力乱神都敢问,哪怕荒唐哪怕神经病,不会有更差局面。拼着口不可理喻念想,逼问可能无关人要个结果。反正他们失去队长,他们理应失态,他们会被谅解。
他想过豪门太太是队长哥哥,祈祷过期盼过,没想到就是队长本人。
确定后,反而陷入小心翼翼,无比庆幸和震撼姗姗来迟,像决堤前洪水。
钟侓:“别说你想哭……”
大不负债,早晚能还。
他完成霍喻暑假保底任务,只剩四千万,只要不离婚就不用全赔,他可以在岗摸鱼,说不定还能完成其他阶段任务。
比如让霍喻进步多少名。
打电竞这事先不能让霍折寒知道。钟侓多多少少摸清些糊弄霍折寒方法,先斩后奏是招。
卓饮捂着肚子:“别吧,霍总人挺好,给露露收拾烂摊子,还会监督队长早睡。”
钟侓吓唬道:“不离婚没法当职业选手。”
卓饮笑容收,正色:“那还是离好。”
他又八卦:“豪门太太好当吗?”
找揍呢。
钟侓凶巴巴:“关他什事,爱干嘛干嘛。”
他把卓饮八卦脑袋推开,“解散。”
卓饮跟在后面逼逼赖赖:“那个永不放弃是队长老攻吗?队长你女装事还算数吗?”
说着说着,他扶着楼梯栏杆笑得不能自已。
队长,啊不,露露真好可爱啊。
卓饮闭闭眼,用手盖住脸:“没想哭,你等着晖哥和小奚哭吧,你不知道们仨从殡仪馆领到骨灰盒心情。”
事发太突然,他们三个都不在基地,钟侓被人发现时,身体已经冷透。他们从家里面如土色赶来时,面对已经是“尸检”“遗嘱”等没有丝温度词汇。
他们仨像罪魁祸首,只要把手放在键盘上就控制不住发凉,发颤。都说进WN就是家人,他们却还是丢下最小弟弟弃神回家。
钟侓眼眶也红,拍拍卓饮肩膀,喉咙发堵:“对不起。”
卓饮吸吸鼻子,花容憔悴,宛若黛玉看着被贾政打过宝玉:你从此可都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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