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神开始耳朵红,甚至恼羞成怒。
他记得,当时他没钱买电竞设备训练,想跟霍折寒要点儿生活费。
被要求发邮件。
操,为什要提醒他这尴尬事情,得知自己只是个协议对象,再想起这件事,更是羞怒地不知手脚往哪儿放。
“没想说什!”弃神色厉内荏地道。
呃,也不能不让去吧。
钟侓看见第个门虚掩着,看着像没人,问声就推门进去。
进去就察觉到有人,他连忙道歉,“抱歉。”
“露露。”
霍折寒按住门。
上半瓶水。钟侓总是这样,进食喝水都很集中次性。
钟雲警惕地看着他,直到他回到自己位置,把弟弟护得严严实实,防着大尾巴狼,先前要防霍折寒追人,现在要防他突然出口伤人。
虽然钟路做得不对在先,但是弟弟是无辜,不能受这种委屈。
霍折寒拿出份文件看,心思却不全然在文件上。
他没有刻意查钟侓航班,只是登机时有强烈预感,会在飞机上遇到,毕竟回去合适时间差不多。
霍折寒见到他这如出辙反应,更加笃定内容很重要,诚恳道:“想知道。”
钟侓:“……”
这人这这样啊!让不让人上厕所。
钟侓眼皮猛地跳,“你怎在这?”
昨晚不是被看见就走?
洗手间有些狭小,两人都站得离马桶远远,自然靠在块。
霍折寒问道:“你第次给发微信,是想说什?”
钟侓:“……”
漫不经心看两小时文件,余光中,钟侓被子动下。
霍折寒起身,去洗手间。
钟侓撸起眼罩,谁也没主动提起霍折寒,他自然不知道,掀被子,穿上拖鞋就去找卫生间。
钟雲:“哎……”
没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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