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折寒连忙拉起
霍折寒:“……”
不要随便给他加戏,会翻车。
果然,钟侓立刻反应过来,腮帮子里含着寿司,口齿不清乱用成语道;“屁睹物思人,是斩草除根吧。”
霍折寒态度端正地道歉:“对不起。”
钟侓理智上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毕竟家里出间谍,把所有家用品全换遍是头脑清醒家里有钱表现,这不是防着弃神,是防着钟路。
霍折寒这才真心后悔,挽留道:“刚才没吃饱吧,在这吃午饭。”
钟侓:“都气饱!”
他拖着行李箱出去,走到楼梯口时,发现怎他离家十天,饮水机都换台。
任由霍折寒在后面劝说,他郎心似铁地下楼,经过厨房门口,脚步转,隔着玻璃门踮脚瞅瞅苏姨做什饭菜。
上次生煎包真好香。
霍折寒搓下手背红印子,故意道:“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脸颊鼓起里面都是石榴汁钟侓:???
意思是喝口没事,喝杯可能有事?心机狗?!
耍完流氓又耍流氓!
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咽下去岂不是表明自己很信任霍折寒?那还说什“不吃你东西”?
前秒气得想吃护肝药,亲露露口,百病全消。
甜里带酸石榴汁被渡到嘴里,钟侓下意识滚动喉结,吞咽带来负压让霍总瞬间锁紧钟侓腰肢。
钟侓腿软得站不住,猛地坐在床上。他想要推开霍折寒,紧紧抓着对方胳膊手指却反倒把他拉下来。
霍折寒手肘撑着床,没有压实。他盯着电竞大神烫红似唇角,忍不住低下头。
“你是变态吗!”
但就显得还吃霍折寒东西自己像个傻子。
哥哥说得对,不要吃人家。
也不要拿别人。
钟侓松开按在行李箱上手,空手走出去。
“露露!不吃饭吗?”苏姨叫声。
不等他注意到苏大厨手艺,又发现厨房冰箱灶具锅碗瓢盆全都换新。
之所以那笃定“全都”,是因为霍家这些玩意都是整套,特别明显。
钟侓若有所思:“苏姨,什时候换呀?”
连他喜欢那个喝水杯子都不见。
苏姨笑眯眯打开门,给他喂个寿司,“你跟先生离婚那天啊,先生怕睹物思人。”
打电竞弃神特别有素质,没有像霍折寒那样强行嘴对嘴渡石榴汁,他口吐回杯子里,黑白分明眼睛眯起:“还你。”
霍折寒想逗下弃神,看见他炸毛反应心底不受控制地愉悦,面上只能表现出悔改模样:“乱说。”
酒壮不壮人胆不知道,反正石榴汁壮胆。
下次还要喝,实在是对肝胆前列腺都有好处上等佳品。
弃神使用蛮力合上行李箱,“走。”
干嘛咬人耳朵!
钟侓气得伸手够到件衣服,往霍折寒身上砸过去,风衣腰带上金属扣精准甩到霍折寒手背,换来声闷哼。
身下柔软床铺是他睡个多月地方,熟悉又温暖,面前衣冠禽兽版霍总才见识过两三次,钟侓至今没找到克制对方办法。
他推开霍折寒站起来,被亲过被咬过地方火辣辣,这次不只嘴唇麻,舌头也麻。
看见旁石榴汁,连忙端起杯喝下,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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