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袖男子突然猛地去抓钟侓手,竟然是想徒手掰折他手指。
钟侓反应灵敏地躲,比操纵游戏人物更灵活,然而短袖男子站在离门最近水龙头边,凶光毕露地堵着钟侓,并不在乎举有没有得手,而是冲着打架来,目标明确想弄伤钟侓手,想让他今晚无法比赛。
“卓饮!”
钟侓喊道,他从来不怕打架,但不会是任何场比赛前,任何对手部有伤害行为他都会用百分之百努力克制。
他猛后退,突然背后撞上堵温热胸膛。
霍折寒余光瞥过去,对方也看过来,随后又认真洗手,打四遍泡沫。
有洁癖吗?
他不舍得放弃守株待兔都不这洗。
门口传来脚步声,还有卓饮跟钟侓说话声,霍折寒动作顿,进最后扇隔间。
两人分别进前两扇隔间,霍折寒门没关紧,边想着如果他要求露露“以后不要跟卓饮起上厕所”会不会被答应?
霍折寒:“……”
喜欢他老婆人真很多。
霍折寒望眼欲穿地站会儿,被人问烦,长得太有气场也是种烦恼。
横竖看不着老婆,不如去卫生间冷静冷静,免得产生敲门冲动。
临上场前,选手般会上个卫生间,霍折寒边用冷水洗手,边回想飞机上卫生间。
晚,翌日早早抵达比赛场馆,由于比赛队伍较多,安排休息室视同仁,每个队伍个小间,里面几张椅子张躺椅,还有个化妆台供有需要队伍上台前整理仪容。
OWN没有化妆师,选手致拒绝化妆,钟雲便没有配备。
有官方安排化妆师敲门问需不需要,钟雲礼貌感谢,表示不用。
门开又关上。
霍折寒站在走廊头,像尊望夫石,赛前他不想打扰钟侓,以为能站在远处看几眼也好,到现在连根老婆头发都没见到。
霍折寒双手扳住钟侓
边隔着门缝观察那个洗手人,自从钟侓和卓饮进来,他终于停下洗手,开始抽纸巾擦干。
不对劲。
霍折寒迅速看向他袖子和裤兜,南方沿海城市十月份气温还很高,对方穿着短袖和贴身运动裤,应该没有携带任何凶器可能,看起来十分无害。
霍折寒点下手机,直接推开门,管他,以他老婆实力,这种比赛赛前被亲晕都能赢。
钟侓抢先步推门出来,站在洗手池边。
那狭窄,不像这里灯光通明隔间众多,两个人要想不贴着,就得有人挤到门上。
他会不会在这里也逮到露露?
不行,得离开。
他要学习成为名合格电竞家属,不能在比赛前突然出现扰乱选手心情波动,尽管霍折寒认为弃神心理稳定水平,他目前影响力微乎其微。
洗手池大概四米长,他在这边慢吞吞擦手,另头有人洗得比他还慢。
外面大场馆里粉丝渐渐入场,声音嘈杂起来,霍折寒佩戴工作人员证,人高马大眉目英挺地往那站,不像普通工作人员摸鱼,像大领导在视察,还被人当成管理员询问:“领导,可以敲门让选手签名吗?”
霍折寒:“……”
只是站在这里偷看老婆而已。
他假公济私地回答:“不能,露露在休息。”
志愿者小哥沮丧:“你怎知道喜欢是小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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