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停在百米外
裴容卷卷身上衬衫,他喜欢穿宽松衣服,尽管陆擒衣服大号,但扎进腰里并不违和:“几点宣布解散?”
“大概八点。”
裴容闭闭眼,看来他在十七层遇见陆擒出门之前,这个男人已经雷厉风行地把所有危险都拦住。
亏。
早知道……还待在十七层喂狼干嘛呢。
他猜得没错,这家酒店是陆氏产业,虽然十七层长期没有人住,但是春夏秋冬衣物应俱全,散发着淡淡木质香,显然经常被换洗,保证陆擒来这边出差时,随时随地能使用。
裴容挑件黑色衬衣套上,再取条围巾,接着才去看晚上没注意手机。
他直接给罗裙打电话:“昨晚怎回事?”
罗裙抢先问:“你没事吧?”
裴容:“没事,你说。”
裴容熬个大夜,醒来时陆擒已经不在,省去清醒时面对尴尬,他松口气。
合格夜情对象就应该是这样。裴容贴心地把床头柜上陆总遗落私人名片取下,看也不看撕碎冲马桶。
堂堂陆总私人电话要是被别人捡去泄露多不好。
照镜子时候,饶是淡定如裴容都忍不住抽口气。
啧,收破烂看都摇头。
“没过。”
裴容:?
他错,他应该在发现自己说话情况就变得更糟糕时拔腿就跑。
……
接下来裴容已经懒得问陆总药效怎样。
陆擒让他出去时,外面已经很安全。
狗男人还算有良心,裴容稍稍原谅点他粗鲁。
罗裙:“你现在在哪?”
裴容说另家酒店名字,“派人来接。”
昨晚意外没必要张扬,免得引起不必要麻烦,相信陆擒也是这想。
罗裙也是郁闷:“这家酒店个副经理出国旅游时候去赌,欠几百万高利贷,走投无路就在香槟里下药,想拍点劲爆素材勒索。”
娱乐圈这种场合,散会之后免不有看对眼暗通曲款,被下药之后恐怕要幕天席地。
作为有权限调动各处监控副经理,只要明星发生丑事,想拍点什再简单不过。
“昨晚陆总突然宣布宴会解散,大家都吓跳。周航还头蒙呢,忽然就来群保镖整栋楼遣散戒严,差点以为楼里被埋炸弹。还是陆总有魄力。”罗裙夸下陆擒,“可担心你,要不是助理说你发觉不对劲先走,今晚都要睡不着。”
罗裙碎碎念,“周航现在怕死,幸好宴会是在陆氏旗下酒店,总部也得分锅,换成其他酒店,就是纯纯咱公司办事不利,没把关好酒店,周总今天就得回老家。”
之前并没有类似体验,裴容也是第回知道自己身子这容易留印子。
每次陆擒弄他后颈时,裴容都有被猛兽盯上战栗感,力度重得仿佛舌头都带倒刺。
他今天还有给开发商站台活动,所以昨晚拼死不让陆擒亲他脸,他越是不让,陆擒越是在其他地方报复回来。
啊,小气男人。
裴容赤着脚踩过稀烂衬衫,打开陆总大衣柜。
他俩中可能不是同种,陆擒后劲更强,非常强,爆炸强。
他怎会觉得留在这里很安全呢?
不可思议。
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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