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个管家,看就是很有资历,衣服洗完跟新样。
上班时候被粉丝媒体眼睛盯多,裴容在家时候喜欢当条无拘无束咸鱼,不希望有家政阿姨之类来破坏自在感,自由自在与衣来伸手注定矛盾。
笃笃。
木门响两声,陆擒就轻轻开门进来,见他醒,道:“晚饭给你拿上来?”
这房子才两层半,不带电梯,下楼就要走段楼梯。
不愿意承认自己连衣服都洗不好,陆擒叫来管家:“帮买件模样。”
管家斟酌着道:“如果是给裴先生穿,衣帽间里还有件,跟酒店这件是同时购置,可以保证模样。”
陆擒:“这是衣服?”
管家:“对,定制衬衣,市面上没有。”
陆擒猜测到裴容会自来熟地带走件酒店衣服,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件。
裴容垂下眼想想,估计以后下个还要用。
资本家羊毛还是不要薅,容易被反薅。
此时差不多下午两点,很适合来场说睡就睡午觉,几乎在陆擒说完下秒,裴容就觉出被窝美妙之处。
啊,这被子真不错,点也不磨皮肤,像陷进汪温柔泉水,静谧,柔和,将人拖入梦乡。
陆擒拿着裴容换下来衣服下楼,交给管家:“洗完送上去。”
刀都悬在脖子上,还要自己挑把长刀短刀,简直是杀人诛心。
裴容干脆不理陆擒,把下巴搁在枕头上,深深地埋进去。
……
裴容不出声,但是不受控制地出汗,上完药他盖上被子,小心翼翼翻过身,发现陆擒正皱眉看着他。
眼神些许熟悉。
裴容差点被饭来张口服务打动,他拒绝道:“好多
裴容为参加商场活动已经换过件高领毛衣,陆擒万万想不到他活动结束后还会再穿。
衬衫这不合身还穿?
管家:“手上这件要烘干吗?”
陆擒:“不必,挂着晾干吧。”
裴容头次睡午觉没人叫醒,他自觉地睡到太阳落山才起,床头叠着洗香香衣服,他拿过来穿上。
管家上前步,即将接过时候,又听陆擒道:“洗衣皂在哪?”
管家愣住,这是要亲自洗意思?由于工作太闲看遍豪门肥皂剧管家极有素养地回过神来,道:“楼盥洗室,给您拆块新。”
陆擒高深莫测地点头,表示满意。
因为裴容,陆擒下午推开公务,结果裴容在睡午觉,这空出来时间太闲,且颇有些烦躁无处发泄,倒是可以用来掌握门新生活技能——洗衣服,跟谁衣服没有关系。
十分钟后,陆擒过水遍展开衣服,发现被搓得有些变形,原来洗衣服不能用力?那为什还要搓衣板?
他下意识回视陆擒眼睛,眯着眼道:“疼。”
陆擒默默,拉开床头柜,把剩余药品全放进去,“那你睡会儿,帮你给周航打电话。”
晚上裴容是有工作,但是大总裁发话,周航就是赔死违约金也得批假。
裴容默默地看着他收拾,结合他话语,察觉到陆擒并没有让他把药带走意思。
因为陆擒把药放在最顺手那个抽屉里,里面本来是些书籍相册之类,全部让陆擒腾空,仿佛要给新来药品安个永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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