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擒压着声警告:“别挑衅。”
裴容冤枉:“没有。只是想说……想说你今天英雄救美样子很帅。”
“力气真大……像狗熊样。”
陆擒并不介意被比喻成狗熊:“没?”
裴容精力续不上,迷迷糊糊地想,还有什……哦。
“睡觉。”
裴容小声道:“好像给你添很多麻烦。”
陆擒睁眼:“你觉得这就叫麻烦?以后老生病,麻烦更多。”
裴容小声地笑:“们老会是什样?”
陆擒:“不知道,领证时候问问工作人员。”
裴容嘟囔:“这是人吃东西吗?不会是菠萝鱼泥罐头稀释吧?”
陆擒:“快速摄入鱼汤方法,不会被污蔑鱼肉刺没挑干净。”
裴容装怀孕那两天,每天三顿都吃鱼,故意说刺没挑干净,不吃。
报应来。
在陆总手底下混日子,吃喝拉撒全靠他,大美人只好捏着鼻子喝。
裴容:“谢谢蹲蹲。”
“不客气,爸爸。”
在蹲蹲期待目光里,裴容抬起奶瓶喝口,“真不错,下子就有力气。”
陆擒把奶瓶留下,把蹲蹲送回家跟奶奶住。
裴容本来就咸鱼,受伤更是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饭来张口。
只要自己在裴容身边,就没有任何危险能把他带走。
只要他们在起,还怕什。
翌日,裴容伤
好。”
裴容:“住院小心被媒体堵门,本来就不爱动,你给打这厚石膏,多此举。”
“多层保险。”陆擒商量道,“住晚,明天回家。”
“好吧。”
二十分钟后,裴蹲蹲就跟着保镖过来,绕着病床360度观察五圈,才松开跟陆擒如出辙眉头。
“晚安,爱你。”
陆擒呼吸顿,第次从裴容口中听见这三个字。
“也爱你。”陆擒道。
他闭上眼睛,想很多,又好像没想。
后怕吗?算不上。
裴容:“好吧好吧,以后们走不动,允许蹲蹲每天先推你出门散步。”
陆擒:“要起,请不起保姆吗?”
裴容想想:“保姆跟有钱老头子好上狗血很多。”
陆擒沉默下,直面现实:“有这精力吗?九十多还硬得起来吗?”
裴容:“不知道,反正你现在可以。”
“想洗头发,要臭。”裴容拉着陆擒袖子。
陆擒:“回家再洗,这里条件不好。”
病房条件好极,睁眼说瞎话。
裴容感觉自己发丝里有烟味,很不符合他形象。
陆擒却浑然不觉,晚上睡觉挨着他脑袋,亲亲他额头。
陆擒做晚饭用保温桶装过来,把吃饭床上桌掀起来。
“先喝。”
裴容被塞嘴奶瓶,他确实要补充点营养,以为里面是牛奶,他吸大口,差点吐出来。
“什东西?”
陆擒:“破壁机打出来鱼肉和鱼汤。”
裴容松口气。
蹲蹲举起自己奶瓶:“这是给爸爸泡奶粉,喝完就不痛。”
以前带蹲蹲打疫苗,小崽子哭得跟杀猪样,裴容就会把奶嘴塞他嘴巴里:“喝口,喝完就不痛,相信爸爸。”
小崽子暂停哭声,喝完口,果然不痛。
当然本质是针头拔完,他本来就不痛,只是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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