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打下呵欠,大早上就躺床上,太咸鱼,他以前怎会觉得日理万机陆总只喜欢上进努力豪门太太呢。
“什时候能拆石膏?”
陆擒看在他表现乖巧份上,道:“三天吧。”
他从床头柜里拿罐根据裴容肤质特别调配祛疤膏,卷起点裴容上衣,帮他上药。
刀口时间长,只留下点点痕迹,但想把这点点痕迹去掉难度很高。
原来洗头这煎熬吗?
他出席重要开幕式也有做造型需求,那时候也让Tony洗过头,感觉完全不样?
以往他和裴容这种持续不间断地亲密游移接触,都是在那什时候,裴容会用力抓他手臂,咬他脖子,或是紧紧抱着他脖颈不松手。
总之没有这温情接触,恍恍惚惚像梦里大胆去格林庄园嫖美人老板。
陆擒默默想,这就是山猪吃不细糠吗?
“呀!”裴容懊恼道,“不小心把你领子弄湿。”
陆擒强行屏蔽各种黄色想法,跟拉半个大脑机房电闸似,运行迟钝脑子终于缓缓开窍。
原来裴容直说是脱他衣服吗?
这有什不能?陆总美色在裴容这里又不值钱。
陆擒直接脱上衣,宽肩窄腰,肌理分明,每寸都恰到好处地完美,蕴满随时迸发张力。
陆擒手指陷在裴容满是泡沫柔软头发里,愣下,继续心无旁骛地冲泡沫。
“套餐额外内容下次才有。”
裴容躺着,陆擒人高马大,他抬眸就能看见他紧抿唇角。
他悄悄扫房门,故意抹泡沫抓陆擒衬衫扣子,“脏,脱。”
陆擒恍若未闻,把他头发擦干,新毛巾盖在他脑袋上,绕两圈折进个角,动作非常温柔,扎干发帽造型却很坚固。
“腿上伤口大概有两公分,等愈合天天上药,保证不会留疤。”陆擒道。
吃点好就想入非非。
裴容笑眯眯地给陆擒洗头,指腹寸寸地检查他后脑勺,陆擒活得糙,手臂被木头戳伤血流不止还能面不改色吃烛光晚餐,还是得自己查验才放心。
洗完,他搓干头发和身上水珠:“起来。”
至于自己在陆擒身上挑起反应,裴容也很满意。
陆擒深吸口气,把裴容抱回卧室大床上,给他换睡衣和短裤。
裴容从他后背处处扫过,确认他晚自己步出车厢,没有被凶恶火焰撩到后背。
还好,皮肉伤看起来只有手掌上那些玻璃碎嵌入小口子。
他让陆擒躺下来,活学活用,用刚才从陆总监这里学到洗头本事,模仿七八分还给陆擒,算是个合格洗头小弟。
修长手指裹着细腻泡沫,从额角、耳后、颈间搔过,本来就软软指腹像是沾烈性药,顺着脊柱,酥酥麻麻痒意爬到四肢百骸。
陆擒:“……”
裴容顶着粽子似干发帽,神清气爽,他坐起来,伸手,“抱坐在椅子上,换给你洗。”
陆擒只好多找张软椅,把裴容打石膏脚放在上面。
裴容拍拍洗头椅,躺下。
陆擒犹豫下,这看就是手掌受伤后限时限量服务,不知道能不能改成个月后。
裴容拿蓬头冲下陆擒头发,发质比他硬些,刮过手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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