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他老公。
为不做饭什都能做得出来?脸皮呢?
商景捂住脑袋后退,时间没法推测他究竟是单纯做梦,还是梦见过去真实发生事。
正常情况下,他不会把梦当真,但是贺绛面冷心硬表现,跟梦里如出辙。
原本只是看着日记本想象舔狗生活,下子有生动翔实影像。
似乎是听见贺绛腹诽,商景睫毛扇扇,眼睛睁开条缝,迷茫地地眨眨眼。
贺绛做贼似,立即将摩挲他手腕淤青手指撤回,使些力气捏住他脸蛋,“起来,做饭。”
商景懵懵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做晚上洗衣做饭梦,还趴在地上擦地,腰酸背痛。
梦里他毫无尊严地叫贺绛老公,“呜呜呜老公家里太大,擦不完,让歇会儿吧。”
而梦里贺绛,翘着二郎腿在露台喝咖啡,听见他祈求,只是冷冷地俯下身,捏着他脸蛋道:“做不完不许吃饭。”
贺绛承认。
什把商景捆在身边折磨,那是高估自己。
贺绛靠近床头,伸手覆上商景额头和后颈,温度正常,纱布也没有新出血。
商景闭着眼睛,呼吸绵长,乌黑睫毛恬静地舒展着,有几分过去乖巧影子。
贺绛不由自主地伸出食指,戳戳他腰侧露出来片青紫。
客房离门口更近,这都没醒,别是晕吧?
昨天刚出完车祸就又去片场吹海风又去超市,据说这样容易发烧。
贺绛眉心紧,手腕按下门把,吱呀声,客房门就开。
他心里有些郁闷,小没良心是不是对他太过放心?
窗帘拉着,屋里片昏暗,贺绛打开灯,就看见商景侧躺在大床上。
代入感升级,开始生气。
商景气呼呼地单手推开点贺绛,太窒息,他居然喊这种人老公。
贺绛看着两副面孔切换自如商景,气得磨磨牙。有事讨好,无事冷艳,撩着人又使性子。
“醒?”
“嗯。”
现实和梦境重合,商景把脑袋扎进贺绛小腹:“老公——不想做饭。”
说完,伤口在贺绛硬邦邦腹部蹭下,痛得激灵。
商景捂住脑袋,彻底醒。
救命,他刚才说什?
贺绛僵住,没能及时扶住商景手掌僵在半空,只能看着商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伤口靠过来。
皮肤凹下个小圆坑,主人眉毛都不动下。
看来确实是皮肉伤,不怎疼。
贺绛像是找到什新奇玩意,把商景青紫触碰遍,或轻或重。
“都这样,还非得片场超市地折腾。”贺绛目光沉沉地看着商景,“受伤知道来碰瓷,倒也不算笨死。”
“放过——你。”
过于宽松内裤边卷上去,和上衣起滚得卷边,奶白色皮肤毫不吝啬地展示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是小腿处利器划出深伤,微微结痂,伤口颜色很新。但绝不是车祸伤,至少五六天,应该是在美国是不小心伤到。
经过晚上发酵,车祸撞击淤青在各个关节处浮现,手腕、膝盖、腰侧,青青紫紫触目惊心,像是碗白嫩水豆腐,被人用烟枪烫几个口子。
贺绛闭眼想象下商景被撞后还在地上翻滚几圈,心脏蓦地疼。
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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