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这觉是真不愿意醒来,
商景:“别耍流氓!”
“陈述个事实。”贺绛扭过头,看见小脸通红商景,突然间明白什。
说实话,分手之前,贺绛甚至不敢确定商景那些日子是不是强行捏着鼻子应付他跟他谈恋爱,他也拉不下面子去深究。
因此商景失忆后,来到他身边,他心里纵有万般想法,不愿意趁人之危。
可是……商景对于跟他结婚这件事接受得这坦然,还会因为过多亲密肢体接触面红耳赤……就算不是爱情,也能说开窍。
商景动手给贺绛捏肩膀,捏着捏着,可能是红花油味道有点冲,把他脸都熏热,他用胳膊肘抹把脸,感觉贺绛身上热度都跑到他脸上来。
怎回事?
喉咙也有些干。
“可以。”商景宣布。
贺绛摸下后背,到处油乎乎,“至少要搓到干吧?”
舒适力道落在肩膀上,贺绛刚享受会儿,力道突然消失,商景留下句“去借点东西”,飞快地出门。
贺绛头雾水,忙披上衣服追出去,别是害羞吧?
商景下二楼,到工作人员入住地方,敲跟拍自己摄影师门:“大哥,有没有红花油,贺绛他腰不行。”
摄影师今天跟他提过,真人秀综艺摄影师不好当,遇到个能跑艺人,能累个半死,行李箱里常备跌打损伤药。
摄影师:“贺老师腰不行?这可严重。”
爆炸荷尔蒙。
比如,清晨醒来,贺绛先穿好衣服,衬衣扎进西装裤里,而你此时还赖在床上,在贺绛靠近叫你起床时,坐起来抱住贺绛腰撒娇……
反正场景描述地有鼻子有眼,好像抱把能飞升似。
商景对此嗤之以鼻,贺绛有起床气,基本上不可能比他先起床。
商景看着近在咫尺,粉丝日夜肖想东西,心想也没什特别。
贺绛见好就收,抽几张纸巾:“你给擦干净吧,擦完睡觉。”
商景慢吞吞地擦完,滚进另个黑白被窝里。
贺绛:“有点冷。”
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商景:“……”
收贺绛劳动换来三千块,就勉为其难地跟渣男盖同张被子吧。
商景撂挑子:“手指累。”
贺绛不客气地揭穿他:“你按这两下,还不如你弹首《野蜂飞舞》工作量大。”
商景:“手指多尊贵啊,你不是还给投保?除钢琴,其他事不值得动根手指。”
贺绛臭不要脸道:“身体比钢琴贵多。”
可惜带上全副身家,某些人还不稀罕。
他连忙进去拿瓶红花油出来:“以前帮妈割稻子时候,天下来也用不上红花油。你要给他多补补肾。”
贺绛站在走廊,静静地看着商小狗在那造谣,忍不住叹口气。
不行就不行吧,今天先享受把商景服务再说。
商景拿红花油回来,给贺绛后背淋遍。
贺绛心想,红花油不要钱是吗?
不就是有腹肌和人鱼线吗?
在贺绛腹肌上弹钢琴似按会儿,他刻薄地评价:“数量还不够多,手指不够放。”
贺绛克制着:“十块真很丑。”
想不开才会让商景给他按摩,自己找罪受。
贺绛翻身背对着商景,怕自己起不该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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