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蹲在天台头碰头,商景:“你脸怎这红?”
庄衾结结巴巴道:“岑老师在洗澡,不小心——”
商景自动补足庄衾后面话,心里讶异,不就是看见岑老师没穿衣服吗?都是男人这有什?
他看着庄衾,忽然心里紧,连忙看看周
他慌慌张张地解开腰凳,往床上扔,打开门跑:“去看看别组回来没。”
贺绛抱着孩子顿片刻,抿抿唇,也并非表面上游刃有余。
毕竟……包括这次,他拢共才亲商景两次。
上次还是分手时候,他火急火燎飞到大洋彼岸,被泼盆冷水,想着横竖机票钱不能亏,临走前按着商景放肆地亲个够本。
那就是他和商景初吻。
小宝宝看看商景,再看看贺绛,有样学样地凑过来,抱住商景脖子,想在商景另边脸颊亲亲。
贺绛挡住他胖脸,无差别扫射醋意:“老婆,你不能亲。”
被挡住小宝宝并没有生气,反而以为贺绛在跟他玩什游戏,咬着手指咯咯地笑起来。
吃得多,笑得也大声。
商景脸颊烧得更红。
还想跟岑非诺组?
想个屁。
他放下饺子,黑着脸站起来。
商景警惕地抱着孩子往后退步,忽然有点后悔,有孩子在呢,万贺绛忍不住打他误伤孩子怎办?
商景咽咽口水:“你,你冷静点。”
好,够酸。
商景进步刺激他:“为什岑老师搭档运气这好,你搭档运气这差。岑老师是不是天生自带男主光环?”
贺绛似乎很不喜欢跟岑非诺比较。
商景很容易就想明白原因:岑非诺和贺绛肯定自小认识,贺绛看就是个学渣,而岑非诺自小就是别人家孩子,所以贺绛讨厌被拿来和岑非诺比较。
贺绛脸色黑,手里饺子都不香。
贺绛给小宝宝拿个拨浪鼓玩,心里算是明白。
有时候怒火才是第生产力,正常绅士风度就只能喝西北风,八辈子亲不到老婆。
商景小脸通红地跑到天台冷静,遇到另个面红耳赤朋友。
商景:??
庄衾:“……”
本来以为只有贺绛在场,等脸蛋热度降低也就算,反正又不是没亲过,更过分肯定都做过。
他是个成熟男人,应该学会坦然面对亲吻。
可是……居然还被小孩子嘲笑!
虽然知道小南南不是在笑他,但商景已经无地自容,恨不得扒个地洞钻进去。
他把孩子交给贺绛:“吃、吃饱是吧,你自己带。”
贺绛大跨步上前,手护住孩子,手捞着商景腰,雷厉风行低头在他唇角啃口。
吃饺子就不能蘸醋,要蘸花生酱。
严格来说,这不是个正面对嘴亲吻。
但是足以在商景空白二十多年人生中掀起惊涛,要不是贺绛抱着他腰和孩子,商景觉得自己膝盖软就要跪下去。
赤红爬上脸颊,从嘴角开始,仿佛有股灼烧感热意,以光速蔓延,把心跳烧得砰砰跳到心慌。
商景作完最后句:“下次有这种综艺,要跟岑老师组。”
贺绛额头青筋直跳,不知道商景是不是故意挑事,但他确实成功地被挑起怒火。
下次?
这种综艺?什综艺?
婚恋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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