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滚到地上,猛地惊醒。
是做梦啊。
也太真实。
等等……他做这是什梦?
商景意识回笼,脸颊唰地红。
商景:“……”他怀疑再刨根问底,贺绛会说是为勾引他。
他连忙喝杯果酒镇定。
顿饭,商景脸颊红扑扑,就没消下来过。
……
书房,灯光朦胧,男人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双手随意地搭在桌面上,衬衫袖子在手臂三分之处折三折。
无事献勤,贺绛定是有什目,比如综艺效果太好,贺绛发现夫妻两人起赚钱更快,舍不得解绑。
商景想想网上对贺绛铺天盖地好评,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当少数人可太难。
他承认贺绛美色对他有定作用,他决定说些破坏气氛话。
“你做这大桌,衣服怎还这干净?不会是骗吧?”
白衬衫熨得没有丝褶皱,还滴油都没溅到,同样是新手,商景不信贺绛这厉害。
坚定作精路线不动摇,贺绛是不是还能主动去报男德班学习?
贺绛不经意地问:“跟岑非诺比起来怎样?”
商景:“岑非诺做是庄衾爱吃,有点辣,喜欢你做,点都不辣。”
贺绛愉悦,开瓶度数很低果酒,给商景斟杯。
雪白衬衫袖口,修长如玉手指,清洌洌果酒香,组合起来画面美不胜收。
芽、花蛤、西兰花、豆腐泡……
商景下楼速度快三倍,“哇,好香啊,哪家店外卖?”
不怪商景这样问,因为贺绛已经把片狼藉厨房收拾好,垃圾也倒,听见商景下楼声音,正打开电饭煲盛晶莹饱满大米饭,从背后看风度翩翩十指不沾阳春水。
贺绛盛着两碗饭转身,商景才注意到他围着围裙。
不得不说,这男人衬衫西裤围裙样子真是绝。
梦里都是不作数,都怪白天贺绛跟他说什拍不拍,跟他点关系也没有。
商景自欺欺人地爬起来,突然身体僵,久久没动。
半晌,他连滚带爬地把自己锁进浴室
男人充满侵略性眼神看过来……
“可以拍吗?”双手伸进衣服里……
“不、不可以!”商景后背抵着宽厚书桌,在摇荡红酒里,看见自己狼狈姿态。
摄像机闪着红点,红酒沾染衬衫,桌上办公文件掉落地……
“砰!”
贺绛想想已经报废在垃圾桶衣服裤子,“换套。”
商景:“那怎还系围裙,围裙怎也那干净?”
贺绛:“围裙也换。”
商景不理解:“这是干嘛?”
贺绛:“给你看,还要继续问下去吗?”
商景呆呆地看着贺绛,仿佛不认识他样。
贺绛是在演什少女偶像剧吗?
酒还没喝到,心脏就不争气地加快。
商景捏紧桌布,使劲暗示自己冷静点。
说不准贺绛当初就是用这副样子骗他结婚,然后就是长达年悲催隐婚生活。
英俊又居家,符合每个人对于丈夫期望。
商景双手接过米饭,不可思议地问:“这是你做?”
贺绛云淡风轻地解下围裙,随手放在旁:“嗯。”
商景:“真厉害啊。”
作精是多伟大发明啊,贺绛都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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