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起来收拾下琴房,拎起沉甸甸蛋糕出门,径直来到小区24小时保安室。
他笑着道:“和贺绛都没动,你们要吃吗?还没拆,很好吃,可以当夜宵。”
“今天是贺先生生日对吧?”保安大哥很懂,“看网上铺天盖地都是粉丝给他庆生祝福和视频。”
大哥指指南边:“被挡住看不见,贺先生粉丝在广场买好几栋楼屏幕滚动生日祝福。”
商景突然有些尴尬,从未有过刻,像现在这样直面贺绛真是个很红很红影帝。
但是……贺绛和商景今天矛盾起源就是商景喝醉,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现在贺绛又是个醉鬼,万回去之后,嘴上没把门,把他们根本没结婚事也说出去……那绝对没法收场。
贺绛可以装傻,商景可不会装傻。
为好兄弟追妻计划,避免成为明天罪人,杨钺沉稳地道:“他过生日高兴喝多,个人开间房睡着,要把他叫醒吗?”
商景沉默下:“不用,在哪儿睡都样。”
“有啊。”
作为商景大股东,股票可以绿,头上不能绿。
只要商景不找其他人,怎都行。
商景在琴房练琴,直弹到晚上十点。
如果让他钢琴导师看见,绝对会怒斥他弹琴不专心,心浮气躁纯属折腾十指。
是打算当做没这回事?”杨钺朝贺绛竖起大拇指,“你这能忍,不去炒股可惜,波动回撤定心如止水吧?”
贺绛:“……”
杨钺说不出岑非诺那样情感道理,他试着从投资角度分析下:“你以为你买支潜力股,结果买来那天就开始跌,你想看商景能作到什程度,越作越宠,加大投资,等他触底反弹。恭喜你,成功把自己套牢。”
贺绛反唇相讥:“别分析,追涨杀跌,你是韭菜。”
杨钺:“你别不服气,看你这生日过得多寒酸,88元就让人打发。”
许许多多人精
挂完电话,商景看着还没拆封三层蛋糕,心里堵得吃不下。
1688元呢。
商景抱着膝盖发呆,在指针指向十二点之前个小时里,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在医院脑袋空空地醒来那刻。
当时他给贺绛打完电话,忐忑地等待贺绛接他出院,这段时间心情跟现在高度重合。
不同是,十二点到,这次贺绛没来。
十点闹钟响起时候,商景停下来,在凳子上坐会儿,拿起手机,划开通讯录。
贺绛夜不归宿,他作为老婆,打几通电话给他朋友不过分吧?
作精就是要轰炸贺绛朋友圈。
商景回想遍作精守则,鼓起勇气给杨钺打电话:“喂,贺绛在你那儿吗?”
杨钺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睡着贺绛,犹豫下,按照常理,他应该让人家老婆来接。
贺绛认真思索下:“如果不是他酒后不小心说出要离婚事,就算看见垃圾桶里外卖单子88元也不会生气。”
相反,他会觉得商小狗虽然不花钱,但很用心,把简陋外卖摆成桌上那样子,难度不亚于亲手做顿大餐。
他从来要不是商景给他花钱,而是商景对他上心。
杨钺感叹:“贺绛,你有底线吗?”
贺绛笑下,眼神骤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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