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没想到商景反应如此激烈,心疼万分:“好好好,们不去,是脑子坏。”
商景心里冷笑,不凶点你还想糊弄。
他可是要装疯卖傻,要是去医院,医生直接告诉贺绛没病,还怎演下去?
不让贺绛见识下“疯老婆”,他就整天不盼着他好。
商景手肘撑着车窗,眼睛斜睨着司机。
他没病为什要去精神科?定义他有病,然后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理直气壮要求他改正,变成以前样子吗?
想得太美。
岑老师就不会因为庄衾开女号混群怀疑他有精神病。
凭什他混群就要被怀疑啊?
失忆想不起来是他错吗?脑科看不出来问题就定要去精神科吗?
指不定又有什幺蛾子,可能自己不矜持还诬赖是他勾引。
贺绛:“行,工作室那里还有上星期身体数据,回头让他发过来。”
闹归闹,早上还有其他行程,贺绛也跟着商小狗冷静会儿,施施然走出隔间,和林师傅商定大体样式后,招呼商小狗上车。
贺绛边开车,边观察路段,看见家卖甜筒小店,立马停下来,给商景买直甜筒。
商景早就在婚纱店被搞得口干舌燥,看见冰淇淋高耸甜筒,眼睛亮,立即接过来舔大口。
ao行为!
没办婚礼前就敢摸他屁股,办婚礼是不是还想上床?
贺绛举手发誓:“保证。”
五分钟后,商景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又家,bao!臭渣男!
商景脸颊红通通,靠在隔间里冷静,都不敢出去,怕被林师傅误会他们在这里干什。
要怎才能有震撼、吃惊、不可置信,同时自己又不受罪效果呢?
疯疯癫癫手舞足蹈太考验精力和演技,类似方法在影帝面前显然不够看,贺绛自己就演过疯子,肯定细细揣摩观察过这类人。
得是贺绛陌生领域。
商景想起婚纱店中央那个裙摆膨大得让新郎无
他只是失忆又不是精神分裂。
贺绛该不会怀疑他有第二人格,所以永远想不起舔狗人格做过事情吧?
商景把甜筒塞回给他,低头搜索下:“二院以精神专科闻名,不要以为失忆就没常识。”
贺绛没想到商景还有机灵回,解释道:“不是觉得你……”
商景大声:“那们不去,不想吃精神科开药!会觉得有精神病!”
绵密冰凉奶油丝滑地化在舌尖,和豪车宜人舒适暖气绝配。
副驾驶座门开着,贺绛单手撑着车门,垂眸看着舔冰淇淋商景,伸手抹下他嘴角点奶油,斟酌着道:“华悦治疗进度不明显,们今天换家医院看看,蒋闻推荐二院,待会儿们顺路进去做个检查,不痛不痒,很简单。”
贺绛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猜测,温声细语地哄着商景小朋友。
商景倏地停住,舌尖舔下嘴唇。
呵,根甜筒就想骗他去精神科?当他是三岁小孩呢?
他看着脸不红气不喘贺绛,鄙夷地想,这得多经常耍流氓才能这淡定。
太惨,他以前定被狗男人天天欺负,挺翘小屁股尤其遭殃。
他定要加紧跑步,把屁股上肉减掉!
贺绛:“你要给量吗?”
商景翻白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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