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五十两银子省吃俭用,还没怎花就要回去。早知道这早回去,大侠那顿饭就应该他请。
又走三个时辰,终于看见京城城门。侯府和顾家分道而行。
顾长衣心只想回到他那个小破屋子躺躺,但城内马速不能太快。只好拿出块陈皮酥,用吃东西打消困意。
他半眯起眼睛,真香。
……
经过昨晚,张九说话也不那盛气凌人,估计是知道自己没几斤几两。
顾长衣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搓搓脸:“稍等。”
他洗漱下楼,看着等候他马儿,大腿疼痛难以忽视。
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要马车,算,就这样吧。
京城外边小城镇,热闹朴实,顾长衣鼻尖嗅到缕花生糖味道,黑白分明眼珠转转,“停!”
他顿时后悔不早点答应,正要出声时,突然发现,新来这波好像在帮他们。
暗卫把自己脸蒙住,加入战局,情势瞬间逆转。
杀手不敢恋战,立刻退走,借不到狼犬算,他们自己找。
杀手跑,暗卫也要离开,两人对着地上黑衣人,抹把眼泪,悲痛地抬着尸体飞快消失。
啧啧,这样就看不出来专门来帮夫人。
请吧。”沈大指着窗口道。
杀手互相对视,他们七个人,只要把那个娇弱千金劫持住,其余人不得乖乖听令?
顾长衣立即便意识到他们想挟持自己,立刻往后躲,怕死地喊道:“叔,不然就借给他们吧!他们人多!”
反正也找不着。
杀手挑起嘴角,“你比老头识相。”
沈磡没跟顾长衣道,让暗卫暗中护送,自己快马加鞭,提前回京。
他去趟聚贤酒楼,交代欧阳轩些事。
欧阳轩坐直身体:“你是说你被府尹拦截金丝楠木,夜之间被人运到王武山顶?”
沈磡点头:
张九警惕地盯着他:“快到京城,二小姐有什事回去再说。”
“就是想买点糖,京城食景轩糖太贵,你主子苛待庶女,买不起。”
当着侯府人面,张九按耐住焦躁,“二小姐对夫人有误解。”
顾长衣从马背上溜下来,站在家卖果脯糖蜜小铺子前,指着花生糖、乌梅糖、狮子糖、花花糖,“都给包斤。”
然后遗憾地看眼各种点心,只买两块陈皮酥,买多又要被怀疑跑路。
顾长衣心有余悸地钻出来,地板上滩血,今晚不能住人。
沈大唯恐夜长梦多,那群杀手再过来,连忙亮承平侯府令牌,带顾长衣住进当地府衙。
顾长衣重新趴在床上,盯着无涯境里箱子发呆,上面沾染大滩血迹,如果要打开话,手指必定会沾血。
他想想天狼将军狗鼻子,怕那群杀手也弄条狗过来,便歇心思,等到京城再说。
顾长衣这觉睡得不好,刚刚有点睡意,张九便来敲门:“二小姐,赶路。”
暗七蹲在树上,叹气:他们夫人好像没什骨气啊。
真愁人,但是夫人还是夫人。
杀手骤然发难。
沈大脸上闪过对顾长衣唾弃,和黑衣人正面对上。但他没想到顾家人都不顶用,他自己只带两个侯府人,双拳难敌四手。
就在沈大松动,决定要不就借天狼将军给他们,窗外又涌进波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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