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长衣!”沈磡忽然站起来,有样学样,将碗馄饨扔到男人胸口。
两次泼地方分毫不差。
只是沈磡加重内力,打过去后果不可小觑,过两天才知道骨裂厉害。
沈磡拦在顾长衣身前,怒目圆睁。
碎嘴男被打得个踉跄,捂着胸口直叫唤,
“那咋知道,还想知道傻子会不会办事呢!嘿嘿,你说他要是不会,多可惜,顾长衣不得出去找其他人……”
顾长衣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回身把碗馄饨砸在最后那人身上。
“嘴巴不会说话可以缝起来。”
“说什!”碎嘴男捂着被泼到胸口,看见凶巴巴顾长衣,再看看坐在旁傻子,眼里突然闪过抹精光,边大声理论,边逼近顾长衣。
顾长衣是女,他是男,动手动嘴他都不吃亏。顾长衣天天跟有钱人勾勾搭搭,这副脸蛋他还没有机会凑近看看呢。
原主是京城大小铺子常客,老板或多或少都认识他,比较常见是看见原主和钱华荣逛吃逛喝。
今儿个猛地看顾长衣身边有个新面孔,有点好奇是谁,紧接着想起顾长衣成亲,身边这位应当就是承平侯大公子沈磡,那个从未露面双生子!
打量沈磡目光越来越多,顾长衣走到哪,看到哪,甚至因为顾长衣光顾,店里生意都好。
沈磡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跟在顾长衣身后,让干嘛干嘛。在大庭广众之下装傻,沈磡经验并不多,只能减少眼神交汇,好似眼里只能看见顾长衣。
“果真是双生子!跟沈璠模样!”
光看,花纹精致繁复,仿佛流动水光。
沈磡换好衣服,顾长衣对着他脸犹豫起来。
是直接这出去,还是带个面纱什?
沈磡在外头闹笑话,让沈璠同被人取笑,是承平侯大忌。
但是,遮遮掩掩也没用,顾长衣身边男人,除沈磡还能有谁?不如大大方方,他家沈磡没什见不得人。
“大家评评理,什都没说!”
刚才参与议论人不少,此时选择沉默,沉默地站在碎嘴方。
顾长衣和沈磡八卦,京城里谁都说过两句,他们早就说习惯,啥后果都没有,愈发放肆。侯府也知道沈磡是鬼胎,阻挡不人言,根本没管过。
顾长衣和沈磡原本低调地选个角落,此时便宜碎嘴男,副猥琐劲儿还没靠近就很呛人。
顾长衣皱眉,思索怎教训他,今天第次带沈磡出来,他内心其实不想惹事。
“大户人家傻子,跟普通傻子都不样,长得还挺唬人。”
“承平侯对这个儿子真心不错。”
“你看他对顾长衣言听计从!”
“废话,傻子眼又不瞎,你娶这美娇娘,你不天天跟心肝似盯着?”
“你说顾长衣那多破事,这傻子懂不?”
“走吧,早上想吃什?”顾长衣牵着沈磡,推开那扇铁门,步走出四面高墙。
十来步就有个小门可以出府,这里是顾长衣和沈磡进出“专门”。
清晨,京城赶集叫卖烟火气十分热闹,早点摊蒸腾着热气,风吹,将最勾人馋虫香气都送到鼻尖。
顾长衣拉着沈磡,每个摊子都要坐下来关顾下。
“来两碗甜豆花,两串炸肉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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