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就信呢,明明早就见识过他胡说八道。
这两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数次提醒自己,却总在看见顾长衣时忘记警惕。
再不悬崖勒马,
沈磡躺在床上,扯被子蒙过头,他就是不会洗怎,他以后再给顾长衣洗衣服就是脑子进水。
顾长衣:“衣服坏,你没坏啊。”
沈磡心里紧,几乎以为顾长衣发现什。
这样幼稚事情,做次就够。
没有下次,无论顾长衣跟谁在起,都随他去,这是顾长衣爱好,强行干涉两败俱伤。
顾长衣:“哦,刚才跟人吃饭,打包——”
沈磡早已知道原委,忍不住问句,更加失望。大步走回房间,硬邦邦道:“不饿。”
他才不吃顾长衣跟男人约会剩饭。
情敌请顾长衣吃,他不缺这口。他若是吃,等于默许顾长衣跟人游湖,他借此在后面捡口吃。
他没这大方,反觉屈辱。
顾长衣快饿死,说好和沈磡起吃,他就没怎动筷,不欲吃独食。
孟舒笙吃完,他走得迫不及待,也懒得管对方什表情。
孟舒笙盯着桌面另半整整齐齐空盘,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顾长衣好像不是为跟他吃饭,而是为打包回去给傻子吃。
孟舒笙皱眉,不至于,傻子有什好?
自己比傻子体贴,高下立现,博回美人好感。
“请。”
顾长衣:“行。”
他没太为难孟舒笙,选家便宜小店,点上七八道菜,“今时不同往日,既已嫁人,便要和你避嫌。”
顾长衣说着,把桌上菜,都分成两部分,“们分开吃。”
手指松开又攥紧,排除万难才将“占有”念头压进尘土里。
沈磡面上闪过不甘,发狠地咬咬牙,仿佛心尖上新长出来肉被挖去块。
挖掉就跟从前样。
在顾长衣心里,他跟那些知己没什不同,顾长衣说自己出门打工,骗傻子乖乖呆在家,就像他骗钱华荣孟舒笙穆兴文样熟练。
唯多出来,就是他是傻子,会多分些同情。若是以此来要求更多,是混账,是自不量力,是尊严扫地。
门吱呀声关上,顾长衣站在院子里,摸不着头脑。
是真不饿,还是怎?
顾长衣环视圈,看见竹竿上两坨湿哒哒衣服,他过去把衣服摊开,发现自己那件洗破。
顾长衣扔下衣服,走到沈磡门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不会洗衣服呀?”
把衣服洗破,所以生闷气?觉得自己什事都办不好?顾长衣皱眉,据说傻子都会有莫名其妙坚持和执拗,得顺毛摸。
定是顾长衣避嫌同桌而食,却又忍不住和他多说几句话。
……
孟舒笙吃饭太慢,菜都凉。顾长衣欢快地跑回家,在路边买两个热乎乎包子,夹着菜吃,就不用加热。
他推开门,看见沈磡站在院子里,叫道:“把碗筷拿出来吃午饭。”
沈磡:“不做饭?”
孟舒笙:“……好。”
顾长衣撑着下巴,看着孟舒笙吃,搭两句话,饭菜都没怎动。
“说,你吃,别停。”顾长衣催促。
等孟舒笙吃得差不多,顾长衣叫来小二:“这些打包带走。”
中午不用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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