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心境得到极大提升,直到他在衣服上看见滩暗红血迹。
还有哪里受伤?
沈磡心疼得要命,他把衣服抖开,发现血迹位置在裙子背面内衬,大腿上面位置。
不知道伤口多深,会不会发脓,顾长衣副累坏直接躺倒样子,肯定没有认真对待。
沈磡狠狠咬咬牙,反正这里看,那里也看,他再上次药,顾长衣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指腹触到那片细腻雪白肌肤,沈磡克制忍耐,勉强维持君子风度,没有睁开眼睛多看眼。
给另边也上药,沈磡手忙脚乱地给顾长衣盖好被子。他摸摸被子被茶水打湿地方,发觉已经干。
茶水痕迹还留在被子上,正正好腰部位置,那晚顾长衣想横着盖都不行。
他手隔着被子,也无意间覆在顾长衣腰间。
沈磡呼吸不畅,觉得不能再呆下去,匆忙间站起来踢到个木盆。
因为顾长衣太好,沈磡拼命说服自己,只要自己多忍忍,顾长衣就能更无拘无束更开心,他舍不得顾长衣不开心。
忍忍就好,慢慢地,顾长衣眼里会只有他个。
忍个三年五载……
沈磡险些被自己反气出口血,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圣人才能忍他个三年五载,他最多给顾长衣年时间。
他坐会儿,突然想起暗卫说顾长衣肩膀应该也被勒红,路上直揉来着。
顾长衣劳累半死仍然惦记没吃午饭傻子。
沈磡牵起顾长衣手,拧开盒消炎膏药,轻轻地抹在手掌肿痛各处。
白色乳膏抹即化,受伤手指变得清清凉凉。
沈磡将自己手指嵌入顾长衣指缝中,借此压压越来越猛烈占有欲。他本想放手。
“顾长衣,你自找。”
媳妇有什不能看,他会负责。
沈磡努力使自己理直气壮,临进门时候,余光看见暗七。
“过来。”
暗七领完罚,捂着被打十大板子屁股,兢兢业业站岗。
十大板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特别是执行人是自家兄
哐当声,木盆翻几翻,里头脏衣服散落地。
沈磡立即扭头去看床上人,顾长衣眼皮都没动下。
他做贼心虚地把衣服抓起来,端起木盆,几步出房间。
清凉井水使躁动心神稍稍平复,沈磡在井边坐下,开始给媳妇搓衣服。
洗衣服这件事天经地义,不管顾长衣在外面做什。
腿都能随便看,顾长衣应该也不会介意他看个肩膀。
沈磡头次发现顾长衣风流也有点好处。
借着昨夜酒劲,沈磡心里反复默念“只是帮你上药”,微微拨开顾长衣衣领。
肩头只露点,道麻绳勒出红痕已然十分刺眼。
他闭上眼睛,捻抹药膏,轻轻抹上去。
如果顾长衣此时醒来,就能看见某个没有坏心思傻子,眼里浓稠如墨深意。
沈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甚至不怕吵醒顾长衣,捏住他脸颊:“不管你有几个相好,你是。”
顾长衣做梦吃鸡腿,突然被人捏住嘴巴张不开,该死,气得他眉头都皱下。
沈磡心脏微紧,立即退让:“但可以给你些时间断干净。”
沈磡伸手抚平他眉心不满,“就这说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