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硬地拉住顾长衣袖子:
聚贤酒楼将饭菜送来,顾长衣把红烧肉切碎切细,再去熬碗米粥,不断搅拌到变烂,最后变成碗黏糊糊玩意儿。
看完全没胃口。
顾长衣面不改色地端到沈磡面前,提议:“要不你闭上眼睛吃吧,喂你。”
什都吃得下沈磡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顾长衣叫张嘴就张嘴,仿佛个真正残疾人。
喂完饭,顾长衣去换衣服,把自己和沈磡衣服起装在盆里,打算去搓搓。
沈磡随便挑个痛处:“膝盖。”
顾长衣着急,胃也疼,膝盖也疼,这让他怎放心,他给沈磡盖上被子:“你等着,再去找个郎中。”
过来会儿,他带着暗卫抽签假扮郎中回来,沈磡膝盖适时地肿起来,通红片。
郎中看诊之后,说堆云里雾里话,总之就是让他在床上躺三四天,不要轻易挪动,消下去就好。
顾长衣又道:“你看看胃,是不是被踢得胃出血?”
沈磡皮糙肉厚:“不疼。”
顾长衣道:“过两天,要跟钱华荣去趟杭州,做个小生意。你在家里好好养伤,大概半个月就回来。”
沈磡终于知道顾长衣跟钱华荣直在密谋什:“也去。”
顾长衣不方便带他,他中途肯定要离开钱华荣,独自去办其他事,若是带着沈磡,就没办法单独行动。他不放心把沈磡交给任何人,侯府虽然苛待沈磡,安全起码有保证。
“你待在家里给你买糖吃。”
他,可能都站不住。
顾长衣边揉边后悔,他怎带沈磡出去玩,还把人带受伤。
他还不如承平侯养得好呢。
沈磡明显感觉到顾长衣低落情绪,低声道:“不要难过。”
“要跟你出去玩。”
沈磡衣服上好多脚印,顾长衣心疼死。
沈磡连忙阻止:“不要洗,等洗。”
顾长衣:“你躺着。”
沈磡急得坐起来,顾长衣怎能洗衣服呢,怎能亲自弯腰打水用冷水洗衣服呢!
说好这几天不能让顾长衣累到,沈磡觉得自己真是昏头。
郎中查看沈磡腰侧,随着时间推移,那里青紫慢慢浮现出来,拳头大小。
郎中按按,摸着胡子道:“好好养养,记得给他吃绵软食物,米粥、面条、肉糜,要捣到烂,不冷不烫,日三餐,按时服用。”
顾长衣:“谢谢郎中,你开药吧。”
郎中道:“无妨,他只需要卧床休息,无需开药,吃完之后扶着他去外面走走,消化食物。”
顾长衣在路上逮郎中,没要钱就走,他道:“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沈磡:“不疼,可以走。”
顾长衣:“不是疼不疼事,是不方便带着你。”
沈磡刚刚听完顾长衣航海大计,心有余悸,怕撒手媳妇就没,于是逆向思维:“好疼。”
疼得三五天起不来床。
顾长衣惊慌:“啊,哪里疼?”
“你要带着。”
最后句尤为重要,沈磡希望顾长衣能听懂。
顾长衣:“不难过,会努力赚钱,以后们上街,带八个护卫。”
沈磡沉默,其实今天后面暗卫也有好几个,却实在没想到林苓能突然甩顾长衣巴掌。
顾长衣:“这个力度可以吗?有没有越来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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