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紧咬牙关,才能不把顾长衣压回床上。
顾长衣勾着嘴角,专心致志地给沈磡编辫子,画漫画时候,他设计过很多俊逸潇
当晚沈磡有点失眠。
第二天他是被顾长衣推醒。
“起来。”
以前都是沈磡先醒,今天顾长衣起得比较早,发现自己被沈磡抱枕样拥着,难怪每晚都很热。
沈磡睁眼,顾长衣胳膊推着他,袖子断口线头开,不知不觉间裂到肩头。
小狗虽然很生动,但是……真能穿出去吗?
“喜欢。”沈磡闭闭眼,他装傻不能男女之分,顾长衣给他衣服上缝小狗也正常。
晚上灯光不够亮,顾长衣缝两只就揉揉眼,打算休息。
“明天你就穿这件吧。”
“好。”
顾长衣:“行,你今天炖绿豆汤好喝,奖励你几只小狗。”
在沈磡疑惑不解目光中,顾长衣拿出贵妃送给沈磡八套衣服,把小狗针针地缝上去。
既然衣服样,那只能手动绣出点差别。
就缝在肩膀位置,正反面都来只,明显。
烛光闪动下,美人认真地在丈夫衣服上缝缝补补,场面算得上温馨。
长衣没脾气,领悟个道理——坏习惯定要趁早纠正。你看沈磡,不就让他亲几次,现在居然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之前就可以”话,好像不让亲就抢走他宝贝样。
顾长衣略过这个话题,寄希望于终有天,沈磡会发现姑娘好。
改天去咨询下钱华荣。
他把碗递给沈磡:“去洗,然后进屋。”
顾长衣拉开椅子,坐下来,取沓宣纸,毛笔蘸墨,重新捡起老本行——画画。
沈磡猛地放开顾长衣,扯过被子盖住腰,“醒。”
顾长衣下床,挪到梳妆台前,拿起牛角梳给自己梳梳,然后状若无意地走回床边,问道:“还不起啊?”
沈磡不敢看他:“困。”
顾长衣:“没事,你闭上眼睛眯会儿吧,给你梳头。”
温和牛角梳蹭过发间,还有顾长衣穿梭来去手指,酥麻感愈演愈烈。
顾长衣拿出件自己里衣,咔嚓咔嚓两下把袖子剪断,变成件短袖睡衣。
最近天热,他和沈磡又挨着睡,跟挨着火炉样。
顾长衣把睡衣穿上,露出两只白胳膊,仿佛前世街上穿白T自己,清清爽爽。
顾长衣余光扫向沈磡,心道,你看这男人臂膀,马平川胸膛,点都不稀奇,跟你自己样,对吧?
沈磡都看愣。顾长衣在他面前这不设防,其实是没亲够?
沈磡有些出神,感动得塌糊涂。
他衣服坏吗?他都没有发现,顾长衣居然细心地发现?
顾长衣乌浓睫毛打下片淡淡阴影,缝衣服时候半晌都不会眨下眼,温婉昳丽,照花临水。
“好!”顾长衣剪断线头,把衣服翻过来,“喜欢吗?”
“喜——”沈磡目光从他脸上移到衣服上,顿时噎住。
他略思索,画憨态可掬十二生肖,都是简笔画,寥寥几笔,勾勒出活灵活现小动物。
沈磡洗完碗,站在旁,眼底有些惊艳,他从不知道顾长衣会画画,画得还这可爱。
就像他本人样。
顾长衣抬头问他:“你喜欢哪只?”
沈磡指小狗和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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