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景,明贵妃今日穿身高贵蓝色锦袍,领口和袖口截深红色,头上朱钗也是红色为主。
顾长衣推辞:“娘娘盛装前来,哪能要您头上朱钗。”
明贵妃表情温和:“特意提前来,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在心里,你和周小姐是样,你以后不必特意让着她,你们都是沈家好媳妇。沈磡为长,你是长媳,兄弟两事,你来
不会连夜几次都能看出来吧?!
他清白在昨晚之后,再次失去。
顾长衣沉痛地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他突然想起自己风流名声,贵妃身居后宫无从得知,太医却有可能听说。
没有地缝,顾长衣往沈磡身后躲躲,时竟不知从何解释起。
要解释,就绕不过他们昨晚发生事。还不能撒谎,太医火眼金睛。
太医委婉道:“大少爷底子强,其实没有必要额外进补。”
沈磡微微勾起嘴角,幸好太医是个明理。
顾长衣期待眼神暗下,怎太医没瞧瞧沈磡脑子啊。
太医见状,忍忍,退让道:“月补四五次也可,夫人请按照方子抓药,万万不可去外面买虎狼之药,即便大少爷体魄强健,用多也气血两亏。”
“你是说……”贵妃看向顾长衣表情五分震惊五分复杂。
顾长衣嘴快完有点后悔,他看看端坐不动沈磡,又看看面露惊疑贵妃,还有老神在在太医,隐隐有个错觉——沈磡肾虚丢是脸。
他除心软之外,又多个毛病——与沈磡共情。
顾长衣连忙说话打破僵局:“瞎说,太医您自己看。”
顾长衣站在沈磡身边,有些期待。太医基本是大梁最好大夫,比野路子要正规。找欧阳轩之前,先听听太医对沈磡病情看法。
六十三岁太医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沈大少爷身体底子好,比他见过所有王孙贵族都要强健。
顾长衣抿抿唇,硬着头皮道:“昨天府里发生件事。”
他把姚国公给沈磡下药图谋不轨事说出来,没提沈磡后来又吃他药。
“不是买。”顾长衣好冤。
“竟然是这样!”明贵妃握紧帕子,次算计她两个侄子,狠狠割断她脑子里那根神经,“这事会禀告陛下,给你们个交代。”
“你受苦。”明贵妃把顾长衣拉到贵妃榻上坐着,见顾长衣打扮朴素,把自己头上镶嵌满红宝石珠钗拔下来,想给顾长衣插上。
沈磡:“……”
顾长衣反应下,顿时五雷轰顶。
草,太医诊断出沈磡昨天中虎狼药,以为是他欲求不满给沈磡吃药?!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但这是个阴差阳错误会,他不是故意!
不会吧不会吧没有抽血都能验出来?!
但是,顾长衣如此直白地表达他需求,他若是不开些增补药方,似乎不能令他满意。
何况他知道贵妃意思,贵妃很喜欢这个侄媳,想帮沈磡留住顾长衣,早日有个孩子。
子嗣问题向讳莫如深,不管是行还是不行,他们当郎中都要替人家守口如瓶。
太医第次见到像顾长衣这样直言不讳夫人,看来他也没必要说得太隐晦。
“开些调养身子药,但是入夏火力旺,不宜增补过多,个月二三次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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