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按住他手,凶极:“干嘛?”
沈磡:“帮你揉揉腿。”
顾长衣想起他上次骑马后遗症好像就是沈磡治好,便安心躺下:“轻点。”
沈磡兢兢业业地按摩半个时辰,点都没有逾矩。
顾长衣心道,没动手动脚,靠谱。
“行,已经给娘看好风水宝地,以后你们再无瓜葛!”
顾长衣丢下句话走人,回去贵妃问起时,就说两个客人喝醉在拌嘴。
皇帝和贵妃都是尊贵之身,谁也没在意这点小事。吃得差不多后,二人起驾回宫。
临行前,贵妃说今天新娘子大喜日子不能露面,过两日你们兄弟二人带着媳妇起进宫。
顾长衣猜测又是和上回样,进宫吃顿饭,然后领赏。他都怀疑贵妃小金库要搬空。
“这点事?陛下正高兴着,你在外面闹事,让出来看看……”
顾韦昌慌:“你帮爹这次!你是女儿,被圣上厌弃,你也落不着好。”
顾长衣沉吟下:“那有条件。”
顾韦昌:“你说你说!”
顾长衣:“给娘写封和离书,找大师算过,娘在九泉之下不安生,要给她迁坟。”
人出来问是什事,他乌纱帽就没!
他这段时间被捧得有点飘,作为侯府亲家,今天趁机长脸,多喝几杯。
不知怎,就走到这里,还遇见他在兵部死对头。
平时两人就不对付,对方天天阴阳怪气他卖女求荣,其实在承平侯眼里不如条狗。
今天对方又酸他,顾韦昌酒劲儿上来,突然间就动手。
他身上穿件中衣,昏昏欲睡,领口露出截精致白皙锁骨。
沈磡眸光深,突然自责地道:“媳妇这里都瘦没,可以治吗?”
哪里?!
顾长衣垂死病中惊坐起,生怕沈磡到时候找神医说这个,连忙道:“神
贵妃走,顾长衣就带着沈磡回院子,绷着精神应付天,沾床就再也动弹不得。
顾长衣很累,但没什困意,他招呼沈磡过来,斟酌道:“过两天带你去见个神医爷爷,好不好?”
沈磡和顾长衣并排躺着:“会扎针吗?”
顾长衣:“可能会,但会直陪着你,你怕吗?”
沈磡伸手抱住顾长衣,解他带子:“有媳妇在就不怕!”
顾韦昌:“不行!”
顾长衣把坟迁走,那不是意味着和顾家脱离关系,退步说,捏着李娥尸骨,还能像上次那样威胁顾长衣。
顾长衣勾唇:“那就没什好聊,这就向陛下如实汇报,对,你们刚才在吵什?是卖女求荣事吗?”
“等等!”顾韦昌叫道,就算陛下开恩放过他,他惊扰圣上,给沈璠婚礼添上瑕疵,也间接得罪沈威,要是沈威不罩着他,他在官场就到头。
“答应!”顾韦昌咬牙,不就是迁坟,能碍着什事!
他平日里喝酒不上头,今日不知怎回事!
周围这多家丁,都看见,说不定陛下现在已经知道。
顾韦昌心慌气短,忽然在家丁后面,看见他女儿顾长衣,瞬间像抓住救命稻草,道:“爹喝多,你帮遮遮事,别惊扰圣上。”
顾长衣摊手:“你觉得有这个本事?”
顾韦昌:“你怎说也是个侯府长媳,就这点事不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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