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按住他腿,不让乱动:“疼就说,不要动。”
沈磡抓紧时间最后次装傻:“好疼,媳妇,你能亲亲吗?”
当着外人面,顾长衣还没亲过
你这头发保不住,变成秃子不要怪。
沈磡顿顿,秃还怎追求媳妇。他想到顾长衣说“没头发那个是相公”,他就感到阵窒息。
他给欧阳轩使眼色,快想办法。
欧阳轩临危不惧:“没必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顾长衣:“他父母不管,觉得这样更安全些。”
沈磡让他们说不疼眼神完全被无视,体验把“人为刀俎为鱼肉”感觉。
顾长衣开始紧张,他握住沈磡手,见沈磡乖乖地躺在那儿,越发觉得心疼。
姜徐开始在沈磡头顶施针,没别作用,提神醒脑针。
“等等!”顾长衣叫道。
欧阳轩:“怎?姜神医很厉害,会儿就完事。”
姜徐根根消毒完毕,把银针包卷,收起来,“这是上个,你们用这种就好。”
说着,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长。
顾长衣松口气。
沈磡警告地看眼姜徐,逗他媳妇有意思?
姜徐暗暗翻白眼,你骗媳妇有意思,就有意思,不都是个意思。
会儿沈磡。
沈磡黑着脸,不要告诉他,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把他喂胖。
顾长衣确实这想,但这个念头只存在秒就放弃。
沈磡这棱角分明脸,这结实梆硬腹肌,这匀称修长大长腿,没多可惜。
“你怎都不笑?”顾长衣伸手捏捏沈磡脸蛋,把他嘴角扯起个弧度,“还有其他笑话。有个朋友,他外甥是对双胞胎……”
家属意见很重要,欧阳轩给姜徐使眼神,只能你换个地方扎。
姜徐:“罢,扎脚底吧,时间长些,但剃头更麻烦。”
顾长衣眼睁睁看着他们脱沈磡靴子,内心觉得这两人极不靠谱。
关键时刻,姜徐展现他个神医素养,用专业动作和表情,说服顾长衣。
很快,沈磡脚上扎排银针。
他心里有些忐忑,顾长衣不会还懂穴道吧?
顾长衣不懂穴道,他只是凭借现代人常识,道:“不应该先备皮吗?”
姜徐:?
顾长衣:“沈磡头发多,在哪里施针,不应该先把那处毛发清理干净,不然扎不准,或者针口处不干净。”
姜徐看向沈磡:演个戏而已,你媳妇这认真?
“过来,躺在这里。”姜徐点点旁软塌。
顾长衣牵着沈磡过去,问姜徐:“疼不疼啊?”
姜徐心道,就是疼死你家沈磡也不会吭声,何况就是演个戏。
他看着满目关心顾长衣:要不帮你报下仇?
欧阳轩插嘴:“疼啊,你得好好安抚你相公。”
沈磡终于受不,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通。
……
翌日,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逛逛吃吃,绕段路后,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开间雅间消费。
雅间门开,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把根根闪着白光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消毒。
顾长衣有点发憷,这针也太长吧,他看眼就指着窗外飞鸟吸引沈磡注意力,怕沈磡见银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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