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洗完澡,陷入种尴尬氛围。
顾长衣抱着枕头,心想,他们是时候分房睡。
两个正常大男人睡在起没什,但是他们是上过床关系。
顾长衣从柜子里翻出条新被子,想打个地铺。
沈磡默默地看他动作,果然,治好就什都没,媳妇没,不能亲不能叫,晚上还不能张床。
晚上吃饭时候,沈磡故意换套衣服。
顾长衣欲言又止,想让他换套,因为他刚才在门口看,沈璠也穿这套。
可是沈磡现在不傻,他无法再像监护人样决定他穿什衣服。
顾长衣直觉不想告诉沈磡他脸盲,因为他觉得这事对沈磡来说挺残忍。
而且,他有预感,说开自己会倒霉。
侯府。
沈璠陪同周令仪三日回门,刚刚回来,马车同时停在侯府门口。
顾长衣,把沈磡按在车厢里,率先下车,站在下面伸出手:“你扶着点,别跳,脚底别着力。”
他仍然不忘沈磡脚底扎针。
沈磡看着顾长衣扬起小脸,余光瞥见沈璠将周令仪扶下马车,有点脸热。
顾长衣父亲这边已经切割干净,那母族这边人,以后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棒打鸳鸯?
顾长衣:“不熟,根本没见过,以后大概率也遇不到。”
“嗯。”
顾长衣主动道:“其实就是有个随身空间,能存放东西,其他也没啥,不是什妖魔鬼怪。”
顾长衣这坦承,沈磡有些心虚,但也只是心虚。
眼欧阳轩:“你真没对象?”
欧阳轩:“……滚,你要这没,还不用给你收尸,甚好。”
沈磡朝顾长衣走去,眼里有些笑意。
这句话他说过,然后……顾长衣,哭。
“走吧,回去。”沈磡把他账本合上,“先收起来,回去再看。”
他坐在床沿,冷不丁开口:“长衣,觉得你分不清和弟弟。”
然而他决计想不到,沈磡正在钓鱼执法,故意要让顾长衣露出马脚。
沈磡快步走近弟弟身边,然后道:“长衣,过来。”
顾长衣努力辨认声音方位,无果:“你过来,走不动。”
沈磡折返回来,跟顾长衣并肩走着。
只次就够,多自己郁闷。
他搭着顾长衣肩膀,没着力,稳稳跳下来。
沈璠关切道:“大哥腿脚怎?”
顾长衣:“脚趾踢到石头,喊痛呢。”
周令仪忍俊不禁:“那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顾长衣:“不用,晚上给他揉揉就好。”
装傻事过去,他以后不会再欺骗顾长衣。
“在心里,你只是未来媳妇。”
顾长衣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对,今天回家你再装晚上傻,别让人发现。”
他没说为什,不希望沈磡清醒就面对侯府糟心事。反正明天贵妃会来,等她宣布,锤定音。
沈磡:“好。”
“好啊。”顾长衣彻底放飞自己,当着沈磡面就把账本放进无涯境。
不用避着沈磡,真爽。
沈磡默下,他之前还想把那封和离书偷出来烧掉,现在看来,除非顾长衣自己拿出来,否则他永远找不到。
他想到顾长衣在杭州倒掉三千道菜,其实也是被他藏起来运到京城来卖。
沈磡:“你说你有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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