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乖乖仰着头让他擦,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道:“面要凉吧?”
别借着擦脸吃豆腐啊,脸蛋有什好摸这爱不释手。
“很好摸。”沈磡看出他质问,哑着声道,“就比
为什会腿软啊!他还想当个传统直男!
“你刚才吃得太少,去做饭。”沈磡亲下顾长衣侧脸,“想吃什?”
顾长衣听到他要做饭,赶紧送佛:“肉末酸菜面,卧个荷包蛋。”
沈磡:“去买食材,还是想用你自己?”
顾长衣:“。”
他好不容易冷静几天,从这个角色里脱离出来,尝试和沈磡像正常兄弟样相处,沈磡喊,顾长衣脑子就乱糟糟,被迫去想他们两人间那点若有似无东西,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沈磡说什,不抵抗不主动,然后被趁机攻城略地,裤子都没。
沈磡岂能放过他,把将他抱起:“媳妇,抱你去床上。”
顾长衣:“别叫……”
客栈床很窄,沈磡大个子坐在床边,几乎就占走大半。
顾长衣耳朵痒痒,直往沈磡怀里躲,似乎想把那点落在心上痒意蹭掉。
那暗七吹得再天花乱坠,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以后提都不准提。
沈磡比拼似,道:“比那个楼主更喜欢自己媳妇。”
顾长衣很久没从沈磡嘴里听见“媳妇”这两个字,以至于反应下,才想起媳妇是他。
他脸颊瞬间烧红,被这记直球打得不知所措:“是、是吗?”
七个,再多就去二队排甲乙丙丁。”
数量多就不稀罕。
顾长衣:“你主子还挺好说话。”
沈磡眸子动。
暗七吹捧:“主子真爱妻如命。”
拿出食材后,顾长衣钻进薄被里反省。
沈磡轻笑声,拍拍他屁股。
他算是知道,太有风度追不到媳妇,当然,太流氓也不行,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酸菜面做好时候,顾长衣闷出头汗。
沈磡好笑地拧手帕子给他擦脸。
但却起反效果,那点痒,渐渐变成火星,把衣服灼烧出个大洞,烫得他皮肤都红。
顾长衣回过神来,那不是火星,那特是沈磡手!
沈磡轻笑声,顾长衣害羞就往他怀里钻,他就是想放过他都被重新勾起火。
沈磡揉小猫似把顾长衣欺负遍,把这几天距离下子拉近。
顾长衣羞愤地耳根都红,想逃,恨自己点力气都没有!
沈磡心里有什东西渐渐明朗,他发现自己犯个错误。
他不该答应顾长衣不叫他“媳妇”,顾长衣听“媳妇”两个字就软,这都是他体验过!
顾长衣跟他越来越像兄弟,那都是因为“媳妇”喊少!
沈磡悔不当初,立马毁约:“以后能叫你媳妇吗?”
顾长衣脸上很热,“不行!”
他见好就收,拿个馒头下楼喂马。
顾长衣和暗卫相处几天,这群人虽然经常插科打诨,但办事牢靠,让他对明日楼楼主印象好不少。
“小七主子人不错,看不出是会由着他们胡闹人。”
沈磡:“可能是懒得管。”
他有种吃自己醋微妙感,既然决定抛弃这层身份,把明日楼渐渐转到顾长衣名下,以后“楼主”就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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