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早就知道。”
沈磡笑:“对,你就是明知故犯。”
顾长衣主动亲他口,在他面前晃晃手:“可以吗?”
沈磡心头被撩下,硬着心肠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
顾长衣撑着下巴:“你不会是想上吧?”
顾长衣:“想说,后来不是困就忘,说明点也不疼。”
他举起手发誓:“没有下次,点小伤口,不到刻钟就能结痂,干嘛还要缠纱布?”
沈磡:“给你个教训。”
“什教训?”顾长衣好奇地追问,“就是这样吗?”
这不痛不痒吗?不愧是沈磡。
顾长衣道:“要不你回去休息吧,让暗卫在这里陪就行。”
沈磡:“除非你跟起回去。”
顾长衣看出沈磡对他通宵有些不满,拼命忍住到嘴边呵欠,眼里都冒出泪花:“不困,还能干。”
连续两个夜晚后,瀛阳水边堆积数千立方岩石,容易缺口处还另外压几块巨石,像从天而降奇迹。
顾长衣带着满满成就感,趴在沈磡背上睡着。
边,将无涯境石头放出来。
按照沈磡意思,堆处就行,大不他再出钱雇工人。
顾长衣:“好人做到底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按照河堤旧址,将石料均匀地堆放成条长龙。
深夜瀛阳水仍在咆哮,月光洒下清辉,暗卫提着灯笼照明,脚下是崎岖泥泞土地。
沈磡噎,他还不至于天天惦记这种事,但是——他心里有簇光芒亮下。
什人之间能光明正大讨论床笫之事?非夫妻不可。
顾长衣这大大咧咧地提出,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排斥?
以前顾长衣肯定不会跟他讨论这种事,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顾长衣松动和回应?
不等沈磡
沈磡不答,给他拿茶水漱口,拧毛巾擦脸,最后端碗温好鸡丝粥,口口喂给他。
顾长衣像生活不能自理样被伺候着,过会儿,他发现自己真不能自理。
想穿鞋,单手不方便,想系腰带,单手干不,想吃饭,右手拿不筷子……事事都要用亲亲换沈磡帮忙。
“你给拆吧。”顾长衣央求地看着沈磡,其实他也可以自己拆,但这是沈磡“教训”,得先让对方消气。
沈磡冷酷无情:“知道错?”
连睡整个白天和黑夜,连梦里都在搬石头,顾长衣睁开眼睛脑袋还是懵。
他抬起手,发现右手缠圈纱布。
有人推门而进,顾长衣连忙把右手藏到背后,睁着双黑白分明眼睛,无辜地看着沈磡。
沈磡把他手抽出来:“装什无辜?手指都磨破也不告诉?非得等把你背回去才发现?”
当时天色漆黑,顾长衣手指头上破口被他刻意隐藏,沈磡居然直没看见。
几人沿着河堤点点摸索,这事还不能在白天做。
晚上下来,顾长衣衣服下摆基本全是泥土。
熬个通宵,太阳出来时候,几人回去休息,睡个白天,晚上继续。
顾长衣白天黑夜没倒过来,眼底有些青,但必须速战速决,超过两天还没干完被人发现可能性太高。
沈磡心疼地跟着他,给他递水擦脸扇风……除这些他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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