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明日楼楼主,被副纸枷锁在床上。
“当然,没事就躺着,有事要快跑,比如着火,知道吗?”
顾长衣不放心地嘱咐句。
沈磡:“……好。”
……
郎中照着剧本,给沈磡眉心扎针,挤出滴血,“这样可缓解晕眩,应该好多。”
目达成,沈磡睁睁眼,火速恢复到正常,不让顾长衣再担心:“媳妇,不晕。”
顾长衣:“谢谢老先生。暗七,送老先生回家,路上慢点。其他人收拾收拾,们明天就走。”
送走郎中,顾长衣把起身沈磡推着肩膀按下去:“没听见郎中说,让你躺着。”
沈磡:“可已经好。”
或者沈磡不让自己通宵那些时刻,都是在委婉地向他表示他不适。
顾长衣闭闭眼,他做事说风就是雨,没有规划,是他错。
郎中:“夫人,你相公七窍刚通,命相陡变,状况不稳,若有方法,应该找个避暑僻静之处,养上四十九日,以图安稳。”
顾长衣看着沈磡紧闭双眼,心脏痛下。
沈磡直说想去避暑,为什自己总是忽视他想法?他理所当然地接受沈磡对自己好,让沈磡洗衣做饭,夸口他来养家,可自己都怎养家?
说。
郎中诊脉,看眼皮,演足套望闻问切,才问道:“当时施针是否在头顶?”
顾长衣:“不是,在脚底。”
郎中看眼沈磡脚底,果然有几个出血点。
顾长衣认出那些血点都是当初姜徐神医扎针地方,按理说早就该愈合。
顾长衣其实没什事,他走到酒庄地窖,挑瓶酒,要叠凉菜,然后上三楼,个人静静地坐着吹风。
他给自己倒杯,酒水满溢出来,才如梦似醒地停手。
沈磡头晕提醒他件事——沈磡曾经是个傻子。
顾长衣小时候满大街都是优生优育标语,他也深感认同。
孩他爹是个傻子,这孩子还能留吗?沈磡自小痴傻,有幸遇到神医还能
顾长衣心道,之前也以为你已经好,是太大意。
他不由分说从无涯境里拿出卷宣纸,裁下条,在上面画几只可爱卡通小羊,然后圈在沈磡手腕上。
沈磡迷惑地任由顾长衣动作,最后看着顾长衣把纸条端绕过床柱,粘起来。
顾长衣:“明天就要走,有点事要处理,你乖乖躺着,要是纸条断,当着暗卫面打你屁股。”
沈磡:“……”
他养城百姓,委屈沈磡,谈个屁养家!
“好,马上带他去避暑,老先生,以他现在情况,能上路吗?”
若非沈磡提前跟郎中说明,演这场戏是因为心疼媳妇想带媳妇去避暑,郎中都快被这小年轻眼神看得不忍。
他道:“不碍事,坐马车就行。”
沈磡想让顾长衣坐马车。
怎会……难道沈磡还没有彻底治好?
顾长衣脸色白。
郎中道:“夫人不必太过忧心,乃是天气太热缘故。头顶烈日,血气冲顶,足蒸暑气,血液冲足,所以头晕心慌,躺下静养便可。”
顾长衣松口气同时,有些懊悔自己只顾赶路,没有注意沈磡身体状况。
普通人都要静养,他怎就急急忙忙带着沈磡上路,还让他跟着自己熬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