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这久想好怎解释?
他要站着听,要面带嘲讽微笑,淡定如山地听前夫狡辩。
顾长衣设想副完美面具,无奈越是想忍,愈是有反效果。
他剧烈呼吸着,明白自己大概是体面不。
不行……他不能在沈磡面前失态,这不让对方抓住小辫子,以后还不得拿这件事说上个五十年——
处理完毕,顾长衣让赵沉去补货,自己则在仓库里走走看看,考虑怎加个防火防水措辞。
他脑海里直打算着防火细节,忽地没注意脚下,踩到个大坑。
昨晚他让赵沉烧东西假装火没灭,赵沉搬来堆草木,正好有部分堆在个坑里,被烧得七七八八,蓬松灰烬堆在坑里,把原来坑里防小偷铁刺陷阱都掩埋住。
沈磡猛然想起这下面铁刺,再也顾不得什,猛地从屋顶飞下,把抱住往坑里栽顾长衣。
他心跳如擂鼓,直到抱住顾长衣才如获新生,额头都是冷汗。
顾长衣:“现在把他们主子约出来,说们东西全烧光,不赔偿就报官。”
镖局肯定赔不起全部,但能咬牙凑点。后果越严重,对方凑得越多。
那镖局老板大概没想到,派人去放火,全部被抓现行,里头还有他管家,抵赖不。
这哪是他赔得起玩意儿,少主先是跳脚不承认,然后被管家打脸,再是卖惨自己没钱,要命条。
赵沉阴着脸:“初来乍到,各退步,损失共担,当买个教训。你赔千两作罢。若是千两你也拿不出来,哼,也不是好惹。”
是赵沉在当地采买种熟宣,全都不能用。
顾长衣:“昨晚放火人抓到没?”
赵沉:“抓到,关在地下室里,是杨家镖局人,听说买批羊毛进京,他家最近也做羊毛皮生意,觉得故意针对他……”
赵沉有些惭愧,无意间得罪人,自己竟然不知道。
这两家镖局平平无奇,看着都快倒闭,谁知道敢对他们动手。
“跑什?你离开就是为过这种生活?在身边不是好好?”
放屁,他岂能被这样冤枉!
顾长衣放开沈磡胳膊,转过身去,想用背影稍稍掩饰下狼狈。
这副样子落在沈磡眼里,却是
千钧发,就算身手灵活如沈磡,也来不及再蒙面。
两人面面相觑。
顾长衣栽拉,天旋地转,有点反胃,下意识捏住沈磡胳膊,强忍这次反胃。
隔这久见面,定要体面。
接下来沈磡会说什?
“千两?”镖局老板皱眉,若是只有千两,他变卖祖产,也能堵上这个窟窿。
万两他是真赔不起,宁可死也不赔。
顾长衣精准掌握他心理,先吓唬通大,再报出双方能接受价格,镖局老板沉默半晌,咬牙同意。
顾长衣没要这千两,让赵沉给昨晚救火兄弟们起分。
暗卫也收到救火补贴,心情复杂。
他昨连夜审问他们,得知镖局老板前天赌钱突然运气奇差,输完大笔钱后去喝闷酒,喝大胆子也大,准备趁火打劫,才盯上他仓库。
“要送官吗?”
顾长衣摇摇头。
“昨天让你继续烧木头,怎样?”
赵沉:“烧大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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