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你意思是,还得凭借你头发丝认人呗?”这谁不盲?
沈磡:“嗯。”
顾长衣想想沈磡全是临床治疗手段,气得小声逼逼:“认个几把。”
沈磡面不改色:“嗯,几把也要。”
顾长衣看着他脸色,忽然间福至心灵,重重点头:“有。”
沈磡却没有因为心疼就放过他,语气温和:“你看,还是要分清对不对。”
顾长衣没有被他语气迷惑,因为刚才他打弟弟也是这平淡,他举手发誓:“早就能分清!不信你——”
沈磡:“你现在当然能分清,因为沈璠脸毁。”
顾长衣噎住,他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早点说,可能会失去开口机会。比如他现在没办法证明自己能分清这对双胞胎。
她手还戴着夹板,听见顾长衣话,朝他笑下,眼里仿佛有泪光。
明贵妃踏进来,用完好那只手,狠狠打沈璠耳光。
沈璠低声说句:“娘……”
贵妃哽咽着道:“以前没有放弃你哥,你今天也会知道,也不会放弃你。”
“来人,把沈璠带到佛堂。”
时候,问过贵妃意见吗?她拼着命把你们兄弟两平安生下来,只是为其中个吗?你敢不敢拿这话去问贵妃?问她认不认同你们有人是鬼胎?”
也就是沈磡自己被人说鬼胎无所谓。
顾长衣拼命生下两个崽儿,要是有人污蔑其中之是鬼胎,沈磡不得跟人拼命。
啊,对,沈磡还不知道。
顾长衣突然心虚。
可恶,本来还想拿这件事吊着沈磡。
惊喜没,沈磡变态。
沈磡今天彻底被顾长衣脸盲事吓到,下定决定要治,他咬下顾长衣耳垂:“别说远远看个背影,化成灰你也得认出来。”
下次有人拿坛骨灰说是他,顾长衣是不是也要冲进去?
顾长衣满脸呆滞,这不科学,且不吉利啊。
贵妃把沈璠带走,这桩闹剧初步落幕。
顾长衣悄悄问沈磡:“贵妃手……”
欧阳赶来道:“应该是沈威。”沈磡:“嗯。”
如果这里面有沈璠手笔,今天他脸上三道口子就该长在脖子上。
沈磡低头摸摸顾长衣后颈:“有没有受惊?”
沈璠今天被顾长衣连珠炮似地骂两顿。
从来没有个女性长辈骂过他,姑姑是宽容大方,柳清莲是客客气气。他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长嫂如母”四个字。
沈璠低着头,按着脸上伤口不知道想什。
顾长衣说完,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顾长衣扭头,看见贵妃就站在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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