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磡当皇帝,顾长衣就是皇后,皇后娘家脸面不好看,沈磡这事也做得不体面,间接影响大臣对沈磡评价。
皇帝骂沈磡儿戏,这不把皇位扔地上玩吗?沈磡就是不改。
顾长衣不吝啬地夸:“你真厉害!”
沈磡:“嗯,开心吗?”
顾长衣:“爽!”
顾长衣最近十分早睡,沈磡第二天要上早课,他努力保持作息致。
沈磡:“不去。”
顾长衣承认自己第反应还挺高兴,咳声道:“这怎行,圣上会不高兴。”
沈磡:“是他自己让走。”
顾长衣斜眼看他:“你干什?”
顾长衣陷入迷茫,两边信息不太样,也不知道该信哪个。
裘宿也是知半解,有机会见见粱西再说。
殷雪臣目光如炬:“突然问这个干嘛?负心汉找上门?”
顾长衣就知道瞒不过舅舅,把裘宿话转达番,不增不减,非常客观。
顾长衣:“你说会不会中间有误解?本来只是回族内生孩子,传来传去,变成既知难产孤身赴死?”
闭口不替顾长衣伸冤:“多做份给。”
……
晚上,顾长衣把沈磡支开,问殷雪臣道:“舅舅,十六年前,族里有男人回来生孩子吗?”
殷雪臣眉头轻皱下,冷声:“外面男人都靠不住。”
地图炮就打在两人脑门上。
沈磡解他衣扣:“明天不用早起,是不是更开心……”
顾长衣:“……”
沈磡:“陛下让试着处理次奏折,看见顾韦昌名字——”
顾长衣:“怎!”
沈磡:“直接把他爵位吊销。”
顾长衣:“哇!”
奏折上,顾韦昌只能算是犯点小错误,罪不至此,沈磡直接把自己岳父除名,看就是私人恩怨。
他发挥自己想象力:“等殷薷回到绿明庄时,却发现对象父母正给他说亲,又误会?”
殷雪臣:“要不你明天去大理寺坐班?”
顾长衣谦虚道:“不不,哪有这本事,那舅舅你猜怎回事?”
殷雪臣:“不猜,看证据。”
殷雪臣给顾长衣把完脉,便告辞。
顾长衣:“为什这说?”
殷雪臣:“是有个人,生完后抱着孩子出山,后来不知怎又回来,直在族中教书,近两年又出去。”
那个人也教过殷雪臣读书,可以说是殷雪臣良师益友,因此殷雪臣对于负心汉十分厌恶。
“就是跟你娘块出去殷薷,当时还比你娘小两岁,出去就走散。”
殷薷好歹还能回来,殷雪娥就直接被渣男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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