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好。”
两只小崽子整个白天都在练功,睡得雷打不动。
顾长衣摸把他们额头,没什头汗,放心地和沈磡出门游玩。
运河全新修缮过,两边都用花岗岩修河堤,码头尤为壮观,千里通波,船只络绎不绝,连带码头带都热闹起来。
因为运河在此,
沈磡:“你连自己儿子都分不清。”
顾长衣及时示弱:“儿子是儿子,老公是老公,不能概而谈。”
他红着脸道:“上那多次实践课,现在对你多解啊,头发丝都能认出来。”
沈磡:“是,再巩固下。”
顾长衣:“……上个月刚巩固过。”
顾长衣:“口气还挺大,改天就让乙宝去把你长依园地下室炸。”
顾长衣说着又有点愁:“那万以后甲宝就喜欢跟样脸盲呢?”
照沈磡这说,岂不是个脸盲就能让兄弟反目成仇?
沈磡:“只要他们感情够深,就愿意主动从表面上做出区别。”
或者,凡是不能眼分清他们姑娘,不会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只要兄弟情稳固,想想还挺刺激。
顾长衣释怀,反正有沈磡镇着,两只崽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搞事。
不过……
顾长衣忧愁道:“那他们娶媳妇怎办呢?”
这像,万媳妇也分不清呢?
舅送,戴右手。
沈磡这回也不站在儿子这边,谁让顾长衣会间接惩罚他自己,当然是媳妇更重要。
贵妃看见乙宝手腕镯子,问声,这才知道原来殷雪臣是顾长衣舅舅。
两个孩子,其中个戴娘家送镯子,很合理。
有天,顾长衣检查作业,发现甲宝和乙宝笔迹都趋于相似时,悄悄问沈磡:“他们有没有偷偷帮对方写作业?”
巩固个屁!再来百次,他也不能马上猜到沈磡每次先用是哪根手指啊!
顾长衣:“今天乞巧节,们出去过节吧!听说有河灯!亲自挖运河,给你放河灯,感不感动?”
沈磡笑声:“嗯,感动。”
“那走吧!”顾长衣拉着沈磡手指,“儿子都睡吧?”
沈磡:“不带他们。”
语成谶。
若干年后,顾礴烂桃花们,管你掏心掏肺感情剖白多真挚,顾礴从来不会多看眼,好烂,全送到他哥面前去。凡是过不顾砃那关,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沈磡把顾长衣拉进怀里,眸子眯起:“你刚才说什?还没治好?”
顾长衣下子跳起来:“假设说明!治好!好得不能再好!”
这都七年,怎还揪着这个不放!
沈磡:“你觉得他两能看上分不清自己人?”
顾长衣觉得被指桑骂槐:“哦,这说你挺看不上?”
沈磡实话实说:“看上就定要把你治好。”
顾长衣:“要治不好呢?”
沈磡:“那就让你永远看不见沈璠。”
沈磡:“没,教育过他们。”
顾长衣:“就是你教他们条路走到黑?”
沈磡:“不是坏事,你想想。”
顾长衣想想,中小学生在面对老师布置繁重抄写作业时,都幻想过能变出另个自己帮忙吧?
甲宝乙宝办到,无论他们将来想干什,都能轮流上工,上天歇天,996变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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