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都裂。
过会儿,陆缙手指从脖子移到顾礴唇角——
顾礴冷笑:“怎,想搓搓能不能更红?”
说着,他以躺在陆缙腿上姿势,高抬腿踢向陆缙脑袋,身手十分敏捷。
陆缙伸手格挡,扣住他膝弯,另手抄住肩膀,浑然就是个公主抱。
陆缙搓着顾礴手腕,每当他以为就这样,结果往溪水里洗洗泡泡,居然还能更白,让他忍不住想探究到底能变成什样。
顾礴手腕红,惨遭虐待。
“嘶……”顾礴皱着眉半睁开眼,“不能轻点吗?”
陆缙:“试试能不能更白。”
顾礴:“哦。”
陆缙:“别不说,捞着个压寨夫人。”
顾礴:“滚蛋,是你养不起。”
陆缙搓完头发,捞着他手腕剔指甲缝里泥土:“就你,天能吃二两饭吗?”
顾礴:“二两肉都不够。”
所谓压寨夫人嫁衣都没脱,就被他按在溪水里清洗。
怎证明,剿匪。
拿什剿匪,队十二个人兵。
陆缙怎可能带这十二个兵去送死,虽然只是暂时归他管,但谁不爱惜手下兵?
他干脆自己挑个最大寨,当起寨主,借力打力,完只剩最后个再出兵收拾。
顾礴:“你上峰是谁?”
顾礴有点不服,他向被人说娇气,谈生意时候被说太讲究。
哪里皮实?
于是在陆缙搓他时候,顾礴咬着他让他搓,毕竟他全身上下都是泥浆,裹得严实,想要快点摆脱就得使劲搓,最好还得手掌心都带茧子,更加好用。
有人帮洗澡真是太好。
眼前这人生活看就很糙,不能指望他跟宫里太监样细心,对吧?
他把顾礴放到草
他是很爱干净,要搓到最白,所以重点也没关系。
顾礴扬起脖子:“这里有点痒。”
陆缙把粘在他锁骨上水草捻开,顺便撩起冷水给他敷敷脖子。
刚才那毒玩意儿可不好受,他脖子现在还肿着,咽口水都刺痛。
顾礴虽然中毒比他浅,但是陆缙为逼他拿出解药,把毒推得非常深。
嫁衣渐渐漂出原来艳红色,显得顾礴浸在溪水里手腕格外白皙。
青山绿水,嫁衣美人。
陆缙觉得自己像是奋力从淤泥深处挖到截莲藕,放在清水里搓干净泥,又白又嫩,清脆甘甜。
以至于他从心底升起股类似于老农民朴素情怀——拿回家种生小藕。
要不怎说军事农业频道是家。
陆缙:“棠州刘营。”
顾礴前些天经过棠州,刚把人记在小本本上,准备给京城写信投诉。
顾礴:“那你没什前途。东南西北赫赫有名大将那多,你偏投个傻逼麾下。”
陆缙笑下,不置可否:“就近试试。”
顾礴:“啊,那你作战计划落空,再过会儿你天虎寨就要没。”
顾礴:“好好洗。”伺候不好拖到宫里阉掉!
“搁这享受呢?进澡堂子还得叫声师傅好。”陆缙嗤声。
陆缙粗,bao动作撩起许多水花,溪水漫过眼睛,顾礴只好闭上眼。
顾礴没话找话:“你怎变成天虎寨寨主?”
陆缙言简意赅:“前阵子参军,被人抢功,上头那傻逼说要想弄回来军功,除非证明自己有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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