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记得当年晋西王夜闯殷府,那巴掌是怎给。
同样事,他不想再来次。
晋西王开始着急:“快找大夫,不,你自己就是大夫,那找太太医瞧瞧!”
殷雪臣耳侧有抹不自然红晕,极少能在他脸上看见。晋西王上次见,还是他不小心撞见殷雪臣洗澡,他被打巴掌,侧脸个红红巴掌印,殷雪臣气得红耳根。
晋西王合理推测:“你生气?”
殷雪臣:“有何贵干?”
晋西王:“听说你去底下青楼,扫堆废物出来。这大事,为何不叫本王起去?”
殷雪臣无语:“王爷经手每件事都比这大,不劳烦。”
晋西王低声:“这不样,良家好官怎能去那种地方?”
殷雪臣:“王爷管不着吧。”
“你们这里燃什烟!”侍卫惊怒地抓起个出逃纨绔。
“助、助兴烟。”
殷雪臣拧起眉:“都给扔水里洗洗再带回去。”
下九流东西,不比什熏香,须得大量燃烧才有效果。
出逃人中不乏富家子弟,殷雪臣是不太懂他们癖好。
近日,大理寺接起案件,某位纨绔深夜喝得醉醺醺,在街上被人杀害,没有目击者,只能确定他生前去过烟柳巷,脖子上还有几道劣质口脂。
经过顾长衣和殷雪臣联合主持几轮严打,京城青楼楚馆销声匿迹,留下都是正规舞坊乐坊,舞台看台分明,只卖艺不卖身。
但对于某些沉迷酒色纨绔来说,妾不如偷,非“嫖”不能刺激感官。地下青楼应运而生,有时候只需要间普通民房,个带路人,抓都抓不完。
就是有这样好色之徒,克服困难也要嫖。
殷雪臣抓几个夜间鬼祟纨绔,揪出地下青楼点,连夜带人去抓。怕打草惊蛇,殷雪臣和侍卫都换上便服。
不是吧,他已经这烦人吗?
快速冲完冷水澡侍卫回来,见状,大大咧咧道:“大人这是中药,王爷您快放大人去洗澡吧。”
殷雪臣:“……”
他竟不知什时候起,他属下跟晋西王这自来熟。
侍卫:“那些嫌疑人都清醒
晋西王刚要搬出清官守则,突然发现殷雪臣额上都沁出汗水,似乎在隐忍什。
他伸手摸把殷雪臣额头:“发烧?”
殷雪臣:“没有,待会儿还要审讯,王爷请回宫吧。”
殷雪臣心底有些燥热,若不会赵从湛还在这里叽叽歪歪,他早就洗完澡,摆脱那些烟气。
赵从湛在秒,殷雪臣就没法放心地沐浴。
殷雪臣捂住口鼻,进去查验番,在处桌角发现和死者身上相同衣料。
“带回去好好审审。”
回到大理寺后,殷雪臣正打算去洗澡换衣服,衣服上都沾晦气,穿得他浑身不自在。
此时侍卫却来报,晋西王来巡查大理寺。
晋西王暂代朝政,权利大得很,侍卫哪里拦得住,句话功夫,就来到跟前。
“大人,那里怎起烟?”
殷雪臣看去,只见远处院中腾起股白烟,四散都有烟气弥漫。
“不会是要烧掉证据吧?”
“抓紧点。”
踹开间虚掩木门,股腌臜之气涌来,显然不是正常燃烧产生烟气,殷雪臣及时屏住呼吸,却还是呛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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