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嘴上说着,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询问殷雪臣。
殷雪臣:“得等你生完孩子三个月后,才能看出来哪种草药对你有效,塞进枕头里就好。”
顾长衣:“噢,就随口问问。”
殷雪臣:“那怎看就不说。”
顾长衣:“舅舅!”他哪好意思再去问殷薷啊!
所以,舅舅应该是知道啊。
沈磡心想自己是不是什时候得罪殷雪臣。
当晚,沈磡回家,好好地把媳妇哄下,然后道:“你能不能去问问舅舅。”
顾长衣:“什?”
沈磡耳语番,顾长衣瞪大眼睛:“所以你不是不行?!”
沈磡道:“男人忍忍没事,最重要还是不能让媳妇受苦。”
粱西:“忍什?”
沈磡愣,忽然意识到什,直截当地问:“你们怎避孕?”
粱西:“他们那族……”
他略过布郦族具体称呼,“有自己办法,好像每个人都不太样。”
粱西:“和阿薷错过十五年,乐乐长到十五岁,也没怎陪他。自然不希望再多个孩子来分走阿薷注意力。”
沈磡:“个两个就够。”
殷薷过来端走粱西泡花茶,走动间,脖颈红痕若隐若现。
沈磡提醒道:“如果不想要孩子,还是得小心些。”
粱西:“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则短短原主在现代故事,可看可不看。
不剩地咽下去。
沈磡上床之前,自己在浴室待许久。
顾长衣惊讶地发现,沈大傻好像真不行。
罢,除这点破事,生活又没有其他变化,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
……
殷雪臣:“你在三天后……”
顾长衣记下。
三日后,顾长衣趴在床上,心想,爱情伤身,还是亲情比较温暖。
沈大傻子真是憋狠呀。
—完—
沈磡:“……”
哪里不行?
顾长衣:“不早说,都接受事实。”
沈磡:“别……你去问问舅舅。”
“这怎好意思啊。”
沈磡追问:“什办法?”
粱西:“媳妇事,为什要告诉你?”
沈磡:“你意思是,每个人都有办法?”
“当然。”粱西愣愣,看着沈磡,“你该不会直靠忍吧?”
沈磡深呼吸下,操,自己媳妇从来没在布郦族生活过,不知道这个还能怪谁。
沈磡:“……”为什他好像答得挺轻松,难道是年纪大?
沈磡上下打量眼粱西,明明看着还是三十出头,已经金玉其外吗?
粱西:“你这是什眼神?”
沈磡抿抿唇:“没什。”
虽然暂时要忍着,但他并不羡慕粱西。
沈磡师父裘宿最近可高兴,两个徒弟都留在京城,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便也歇到处乱跑心思,逗逗甲宝乙宝,再逗逗殷乐,最近甚至萌生当媒人思想。
“像徒弟这样老大难,还不是让解决?”
裘宿经常叫大徒弟二徒弟全家过来吃饭,围成桌,特别热闹。
沈磡做饭,粱西泡茶,分工合作,其他人都歇着。
沈磡和粱西偶尔聊几句,很快便从对方身上找很多相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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