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地主家傻儿
众人:“……”
行为艺术,虚惊场。
餐厅经理抹把冷汗,道:“今天免单,实在抱歉。”
顾常忆心里后悔死,早知道就不喝这个下午茶。
沈洲看向他眼神有点复杂,猜测:“为拖更?”
纱布缠得够厚,牛奶虽烫,实际上并没有伤到他,把纱布拆就万事大吉。
问题是,他能当着资本家面拆吗?还要拿骨折当借口卖惨解约呢!
顾常忆骑虎难下,但是看见服务员副大难临头快哭样子,还是道:“没事,用冷水冲冲就好。”
沈洲坚持:“去医院。”
顾常忆:“不用。”
顾常忆笑容顿下,这二十几杯都是新朋友给他倒,见他手腕不方便,每个人进来前都要给他倒杯。
“您误会,不是贵公司员工,只是个普通签约作者。”
沈洲知道自己误会,态度稍霁,看着顾常忆期待眼神,鬼使神差道:“那喝杯吧。”
“好啊。”
这杯下午茶并没有喝成,服务员上茶时候,被横冲过来熊孩子撞下腰,顾常忆点热燕麦牛奶精准地泼到他缠着绷带手腕上。
咖啡果茶可乐等,轻轻皱下眉。
下午三点,正是上班时间,这位员工在这里倒水玩?
不怪沈洲认错,顾常忆盖着员工毯子,手腕枕着抱枕,副自来熟模样。衣服上别着集团五十周年纪念胸针,这胸针算是种员工福利,工作三年以上才有,主体部分镀金,镶嵌绿水晶,拿到市面上也能卖个几万。背面刻名字,基本不存在送人可能。
顾常忆全身上下,充满这家公司元素,拉出去可以直接当吉祥物。
顾常忆站起来时,沈洲才发现他右手骨折,拧眉道:“你可以请病假,不请假就去工作。”
顾常忆:“……”
不,是为太监。
沈洲扫眼他冲洗过后,贴着皮肤衬衫,道:“赔你件衣服吧。”
“好啊。”顾常忆不假思索。
啧,他就说很简单吧。
沈洲:“你不是靠手吃饭吗?自己都不担心?”
服务员更想哭。
沈洲发现自己认错人,就已经把对方解得清二楚。顾常忆是他这家子公司“头牌”签约漫画家,当初为签他废不少功夫。
虽然这家子公司在集团利润占比不高,但是沈洲有义务照顾好子公司摇钱树。
顾常忆拗不过沈洲,只好坐下来,当着大家面,圈圈解开纱布,露出完好手腕。
“对不起,对不起!们马上送您去医院。”
“拿点冰块过来。”沈洲也意料不到这不凑巧,托着顾常忆那只散发着浓浓燕麦香手腕,滚烫牛奶把纱布都染上热度。
“恢复得怎样?能不能先拆?还是必须得去医院?”
服务员和经理诚惶诚恐地站在旁:“对不起,马上去医院吧。”
顾常忆:“……”尴尬。
顾常忆开始以为他是主编,听这口气,大概是主编口中资本家。
资本家他见得多,不就是钱华荣家里那种?
他最擅长让资本家陪他逛吃逛喝。
他弯下嘴角,挤出更加热情笑容:“要不要起喝杯下午茶?”
沈洲把目光落在那二十几杯茶水上:“你还没喝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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