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日理万机,旁人不会特意禀告他,皇帝今天又怎骂他,免得小皇帝还受罚,自己先触犯摄政王禁忌。但是起居舍人不样,他负责如实记录,摄政王有空自己翻阅,主动看到什,怪不到他头上。
以后没人在
两人各干各,都没理对方,把周围人弄得头雾水。
楚昭游看见角落里个文官模样年轻人,不是太监也不是侍卫,正拿着个小本子奋笔疾书,有些奇怪。
他寝殿真是菜市场样热闹啊。
“那是谁?”楚昭游随口问。
萧蘅听见楚昭游说话,瞥眼他,觉得他刚起床样子有点呆。
朕当初怎会有唱戏养他念头呢?其实那三天傻人是他吧?
扔就扔,他脑子里关于戏剧知识储备大概是那书架几百倍,把摄政王灵魂关在他脑子里,可能十秒钟就窒息。
楚昭游想就有些愉快,气也消,眼睛也亮,有天他全写出来,气死这摄政王才好。
摄政王几年不来次福宁殿,来不知道抽什风,开始巡视起来,把不合他心意摆设全扔,简直像是晚上要住下来样。
薛公公揪心不已,摄政王这就要为入主福宁殿做准备。
楚昭游瞬间清醒,吓得差点滚下床,被摄政王嫌弃地推回去。
“没谁,朕梦见朕养只狗,海吃海喝,还咬朕。”
“陛下,该上朝。”薛公公见楚昭游面色不虞,起床气很大,小心翼翼地提醒。
别跟摄政王轴,要吃亏。
楚昭游是有点生气,特别是看见萧蘅那张黑脸,也不看看朕是为什睡不醒!
就听薛公公先回答道:“那是史官崔庚,暂时当负责陛下,起居舍人。”
史官记是国家民生大事,起居舍人记载皇帝言行。于古代,皇权至上,两者似乎差别也不大,但是如果上司是个傀儡话,这个工作就很鸡肋。
“昨天怎没看到?”
“前几日陛下不在宫中,崔舍人告假回家侍奉高堂。”
楚昭游见崔庚根笔就没停过,他愤愤地把手搭在桌上,摄政王不来宫廷,这人很明显就是他眼线。
好在摄政王审美和楚昭游相似,楚昭游也讨厌在宫内放太多与起居无关东西,喜欢简洁明朗素净,弄两盆绿植就够。
可惜他得不走心地维持下人设,不能改变地太过火。
他刚这想着,护龙卫抬着青花瓷底梅兰进来,还在中庭放盆巨大竹子,绿油油。
行吧,摄政王善心扶贫,还有什可说。
全场最迷惑人就是薛公公,陛下被掀被子气得要命,视为珍宝戏曲相关物品被摄政王搬空,却不见点生气?
他闭着眼睛穿衣服,蹬靴子,把动静弄得贼大,噼里乓啷,薛公公觉得自己心脏都要骤停。
这起床气很明显是对摄政王发,陛下可真是不要命哦。
萧蘅视若无睹,随便从书架抽本书看,骨节如玉手指捏着薄薄书页,映入眼帘是各种戏角妆发,画得最精细当属个花旦盘发,前额与两鬓片子勾勒清晰,栩栩如生。
果然不能指望在皇帝寝殿看到任何治国经邦圣贤书,萧蘅眼里闪过极度排斥和厌恶,抽好几本书,“扔出去。”
楚昭游带发冠手顿,没理会他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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