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其实你只是在破庙里遇见对孤儿寡母,后面两次是臆想出来,因为后来那女子就只在你口中出现过。”谢朝云大胆假设,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萧蘅内心荒芜,他曾经被“家”狠狠伤害过,或许,萧蘅心里还渴望个正常家?
家三口变两口子,萧蘅会不会和那对母子离别之后,自动擦除部分?毕竟人都有古怪占有欲,萧蘅潜意识里排斥喜当爹,却以为自己有媳妇。
萧蘅冷冷看谢朝云眼,他难道就这点追求,臆想别人媳妇?
令人心塞是,他无法有力反驳谢朝云,只能道:“本王只记得,头痛时候身边总是有人,无论她是谁,这就够。”
嫁不嫁人,生不生子,他只管报答便是。这些年锦上添花者前仆后继,雪中送炭,萧蘅也就遇见过个。
萧蘅这趟找到线索并没有预想多,反而还十分迷惑。
他在莲花村见到三个人,都是谢朝云从犄角旮沓里找出来,疑似见过摄政王人。
然而他们口中“傻子”不仅互相矛盾,还和摄政王千差万别。
村民特别笃定:“草民在山上破庙里见过,是家三口!打外面看,男女,哦,对还有个孩子,当娘还深夜给孩子唱什,世上只有妈妈好,好听。草民本来想进去听听,但那时候是半夜,怕是狐妖就没敢进去。”
大嫂子:“、什也不知道!不是故意骗他鸡!家里孩子个月没吃肉这也是没办法,后来鸡又被偷走……那傻子、啊不,那位大人有个重病媳妇,没有孩子,还说他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呢……”
雷厉风行。
他慷概解囊,把钱袋都送给钱世成,拍拍钱世成肩膀,故作沧桑道:“可惜你这个好姓。”
“谢!下次让媳妇给你做媒!”钱世成立刻变脸,喜滋滋地买蜜饯去。
谢朝云嘴角抽抽,不吧。
萧蘅看着钱世成若有所思,原来喂药是要这样哄着?
可笑他权倾朝野,到头来变成傻子,半生心血付诸他人。仅剩清醒年,不论恩情大小,江山相赠未尝不可。
也算这些年坚持有浅薄用途。
村民二抱着柴:“求大人饶们吧,这是那位大人劈柴,现在都在村里,还没烧完呢,这就还给你们,绕们吧……那位夫人口味挑剔,什酸甜,草民也不知道,给淘米水。”
家三口、重病、口味挑剔……萧蘅听得头疼,那个见个人被骗次,真是他?
谢朝云问他有没有印象,萧蘅摇头,虽然那劈材力度看就是他亲自动手。
这三个人嘴里,怎看都不像是个人。
谢朝云心情有些沉重,他以为像萧蘅这般精明人,傻也傻不到哪儿去,可这才第次发作,萧蘅居然就严重到这个地步,他都不敢想象第二次。
他想下,楚昭游被灌完药,有吃蜜饯吗?好像没有,他不肯再和他说话,跑到床上去。
“刚才说事,你看怎样?”谢朝云回到正题。
萧蘅在走神。
谢朝云:“摄政王?萧豫道?”
“嗯?”姓萧名蘅字豫道摄政王回神,想想,才从钱世成打岔中找回话题,“按你说办,先派几个人扰乱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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