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果然,他这边说萧蘅,姨母就要提剑过去杀人。
朕又不是姑娘,没什吃不吃亏,那边萧蘅也不认,这样未免太没面子。
他小声道:“是在十月初,朕跑出宫玩时候。路上遇见个人,走不快,他背两天。”
从城里到城外,几乎都是小黑背着他跑,逢山遇水,他们都不认路,就是顺着楚昭游瞎指方向,个劲儿远离京城。
如果让他个人走话,估计离京里地就被抓。不知道小黑怎想,他那时候挺怕小黑离开他,他个人囊中羞涩举目无亲,遇到破庙都要考虑下会不会闹鬼,两个人总比个人好。
楚昭游默默看着她,明明他还没说,为什觉得姨母已经在骂某个特定人?
“姨母在说谁?”楚昭游试探,就这好猜?
狄燕挤出个笑容:“昭游,不要怕,告诉姨母。”
她目光盯着赵金腰侧佩剑,五指紧紧捏着桌缘,头发丝都快烧起来。
楚昭游端起高深莫测表情,幽幽道:“圣人无父,感天而生。”
赵金:“啊?”这跟将军又有什关系。
赵金看眼楚昭游,楚昭游正难受着,他没顶住狄燕目光压力,说。
“陛下怀孕。”
楚昭游捂住脸,闭着眼睛装死。
“开什玩笑,昭游又不是姑娘,还给他换过尿布。”狄燕瞪眼,她外甥不可能女扮男装,男。
楚昭游怀孕事,他自己还接受不,更不敢告诉姨母,他可算知道那些未婚先孕小年轻心里是怎想。
糊里糊涂,自己都解释不清楚,最怕长辈来问。
回宫前,他嘱咐赵金不要说,等他自己找个合适机会告知,免得姨母担心。
狄燕在福宁殿准备大桌子菜,怕楚昭游风尘仆仆天,该饿得前胸贴后背。
回宫时夜已深,阶前露水凝结,檐下霜花晶莹。
楚昭游急速思考怎说合适,如果照实说他在不清楚副作用情况下帮人解蛊,肯定会被姨母揪着耳朵骂傻子,还不如说鬼迷心窍
你外甥要生个开天辟地大人物,感不感动?
狄燕慈爱地摸摸他头:“你想说孩子他爹是神仙,还是想说姨母老年痴呆?”
说是前者也太高看小黑。
楚昭游垂下眼,手背无意识在龙袍上搓热,“是宫外人。”
狄燕紧接道:“不是萧蘅?”
楚昭游:“姨母……”
狄燕心软,马上摸摸他头:“姨母不是说你不好,你当可以怀孕……你怀孕?”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目光在赵金和楚昭游之间梭巡来回,这两人都不是能开这种玩笑性子,她迅速跳过男子如何怀孕这个环节,差点咬碎口银牙,怒问:“跟姨母说,谁干?”
脑海里第个跳出来嫌疑人是摄政王。
“畜生!”狄燕抠着掌心骂道。
桌上有大盆汤汁沸腾羊肉,楚昭游很不争气地,闻就干呕。
这回他很清楚不是什心病,干呕情况在歇停两个月后卷土重来。
难受之外还有点小小羞耻。
楚昭游时没有管理好表情,脸生无可恋。
狄燕急:“怎又吐,跟你娘当初怀你似,赵金,到底怎回事,你今天要是再打马虎眼,马上给回梁州,跟你主子赵城起睡大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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